部落里上到七十岁老雌性,下到七八岁小雌性,全都收到过娄主的情诗。
没有结侣的也就算了,可问题是,娄主他连有夫之雌都不放过。
这些小雌性的兽夫们,频频来找娄夭夭告状。
娄夭夭头痛地找来娄主问话。
“娄主啊,你的叔叔们都说,你最近很不消停,总是调戏你的婶婶们。”
“啊?没有啊,我怎么会调戏婶婶呢?”
娄夭夭叹气,她拿出一块雕刻工整,周边还有花朵图案的小木板。
“这不是你刻的吗?”
娄主拿过木板看了看,“咦?这不是我送给株株婶婶的赞美诗吗?怎么在阿姆你这里?”
娄夭夭看了娄墨一眼,这便宜儿子不能要了!
现在是她在问娄主的话好不好,娄主竟然还反问她,这木板怎么在她这里?
“这当然是你株株婶的兽夫——虎山族长送来的!你看看你刻的东西,这不是调戏是什么?”
「婶婶啊,你的眼睛比星星还亮;
婶婶啊,你的嘴巴比鲜血还红;
婶婶啊,你的身体比水萝卜还白;
你就像那白菜兽肉包,外表绵软,内里丰富。
除了肉包,我最喜欢您!」
娄主听了娄夭夭的话,把木板上的诗左看右看,不过他始终觉得,他的赞美诗没有问题。
“阿姆,我写得不好吗?我都是参照熊力叔给玲婶婶写的诗改的,熊力叔都夸我写得好呢!”
娄夭夭:……
“你熊力叔和你玲婶是一对,他当然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了。
但你不能把诗写给已经结侣的雌性,尤其是只结一个兽侣的雌性!”
娄主疑惑极了,他嘟嘟囔囔道:
“每个婶婶都是独一无二的,我怎么能让她们受到不公平待遇呢,赞美诗当然是每个人都要有啊!”
娄夭夭听着这耳熟的话,有些一言难尽。
“这句话,不会是你森杨叔叔告诉你的吧?”
娄主吃惊地看向娄夭夭,“阿姆你怎么知道?”
娄夭夭和娄墨对视一眼,算了,这便宜儿子没救了,先打一顿再说。
“嗷……阿父阿姆……嗷……我以后再也不写赞美诗送给有兽夫的婶婶了……嗷……”
娄主第一次体会到了来自阿父阿姆的混合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