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娄夭夭揍完了娄主,还不解气。
本来多好一孩子啊,全让森杨带跑偏了。
她没忍住,又让娄墨去打了森杨一顿。
森杨:……
“媳妇儿,有人欺负羊驼啦!”
在自己小木屋的阿鲛拿着木棍,看着向他跑过来的森杨,语气不善道:
“小木头,老大刚刚告诉我说,你带着我大侄子偷看小雌性洗澡去了……”
森杨懵了,造谣,这纯属造谣!
“不是……嗷……阿鲛,你听我解释!嗷……我没有……嗷……”
挨揍以后,鼻青脸肿的森杨和同样鼻青脸肿的娄主面面相觑。
“森杨叔,阿姆不让我给已经结侣的婶婶送赞美诗。”
森杨摸着脸,痛得呲牙咧嘴的。
“你阿姆说得对,已经结侣的雌性有自己的兽夫疼了,你应该更关心还没有兽夫的小雌性才对。”
娄主点点头,“嗯,我也这么觉得……”
娄夭夭并不知道,她这便宜儿子已经彻底掰不回来了。
在这次被揍之后,娄主放弃了给某一个具体的小雌性送诗。
他每天把自己的新作刻在木板上,供大家传阅。
每个小雌性都很喜欢看娄主写的诗,因为她们都认为,娄主的诗是写给自己的。
这下可把部落里的雄兽人刺激得不轻。
一时间,大家对写诗的热情空前高涨。
除了修炼,写诗就是他们最大的爱好。
谁要说自己不会写诗,那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部落里的人。
对此,娄夭夭只能感叹:诗词歌赋的魅力,还真是没有边际啊!
不知不觉,寒季已经过去了大半。
这个寒季有充足的食物和娄夭夭制定的各种学习计划,部落里的人都过得很充实。
可可早在吐丝之后的第三天就醒了,除了娄夭夭和娄墨,可可和娄主最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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