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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页(第1页)

真是恶心吧啦的,yueyueyue。贺平看向他,褶皱的眼尾荡起奇怪的笑意。“祈绥,石像不过是掩人耳目,你想看看我们神明真正的模样吗?这是苗疆部落历代首领才知道的秘密。”祈绥神情凝重,一本正经地问:“这回不是无脸了,是无头?”眼瞅着贺平脸黑得不行,绷不住了要发火。祈绥立马改口:“请。”贺平走上前,又虔诚地在无脸石像前拜了拜。随即伸手,找到墙壁上的一条缝。手指顺着尖锐滑下,鲜血弥漫。一副巨大的卷轴瞬间从半空中坠落。卷轴中绘画的“神明”出现在眼前——小心!苗疆少年他绝非善类(9)少年长身玉立,背手负剑,长穗随衣袂铺卷整幅画轴,剑柄上赫然提着“轻昀”二字。神明回眸俯瞰,眼神悲悯,座下是苍生万千。左腕上红绳垂落,与黑白的画卷冲突极大。而露出的半张侧脸美无方物,直击祈绥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他心脏止不住地抽搐,难以置信地又将古老卷轴上的少年看了遍。视线最终定格在右上角的题字。——“祈绥”贺平不苟言笑的脸上终于浮现笑态。他指着画上的人,近乎癫狂地对身侧的少年说:“他叫祈绥,你也是祈绥!想必你对画上的人很熟悉吧?”祈绥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同名同姓而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下凡三千界历劫,每一个世界宿主的容貌都会发生改变,但卷轴上的脸他再熟悉不过。可是,可是不该这样的——他从来没让任何一个凡人为自己献祭!贺平突然失控,冲上前,双手抓住了他的肩膀,眼睛血肿被红血丝布满。中了邪般的恐怖!“我先前还不敢百分百确定,可现在我敢确定,我敢百分百的确定!”“你别狡辩了,祈绥,是你,一定是你!我们供奉千万年的神明,我们苗疆部落用无数个阴灵献祭的神明!”“先祖曾留遗言,千万年后苗疆部落将出现与神明同名之人,即使相貌不一样,也定是神明转世!找到他,护佑我们安宁!”“滚开!!”祈绥忍无可忍,一把将人掀翻在地。情绪过激不自抑,少年浑身都在颤抖。“你在胡言乱语什么!”祈绥一把扯下头顶的卷轴,将所谓神明的画像毫不留情地撕了个粉碎。砸在贺平的面前,怒声。“别说是神明的指令,我从来没让任何一个人为我献祭!更不需要你们的供奉!”贺平怔怔地望着他,癫笑道:“所以您是承认了吗?你就是我们苗疆部落世世代代守护的神明。”祈绥一时哽住,说不出话。千万年间他踏过千山万水,甚至去过宇宙混沌,三千界更是来过千千万万次。可他印象中真的没有关于这儿的任何记忆。但画轴上的人确确实实是自己,无法反驳。只听贺平道:“我们是甘愿供奉您的,以三年一次活人生祭佑我苗疆安宁!”献祭献祭,他不承认自己生吃活人的邪物!祈绥失控,一把打翻了身侧的香炉。雾蒙蒙的灰尘当即将整个祠堂的光明困住。祈绥在阴霾中颤抖,掌心纯白色的火焰也跟着变着浑浊,哽咽声渐起。“我说过,我不需要你们的祭祀!不需要活人的性命,我现在已经不是神,我庇佑不了你们!”“轻昀不认我了,褚辞也不要我了……神界弃我如敝履,我连自己都庇佑不了,我能庇佑谁?”祈绥一把揪住老者的衣领,强迫着往自己跟前凑,气息紊乱不平。唇瓣泛红,被咬得出了血。一字一顿地强调。“你们给我记住了,我不需要信徒。我生来为神,守护苍生是己任,你们为我献祭,那我到底是神还是魔?”“神明无指令,无论你们曾多信奉我,我如今不需要你们的信奉!我曾是神,不是邪物,不是恶灵!”贺平大骇,手上的力度随之松懈。再反应过来时,祠堂里的少年已经不见了踪影。而地上的卷轴被撕得粉碎,唯有那抹红绳的颜色格外显眼,倒映着火光灼灼。贺平在香灰中咳嗽了声,嘴里依旧喃喃:“苗疆降神明,轻昀庇众生。”-祈绥走上丛林的幽径,脚步很慢很慢。雨后的环境潮湿,空气中都带着点树叶腐烂后的味道,前两天受伤的膝盖也跟着隐隐作疼。他有些迷茫了,在自我怀疑中反反复复。敢情他骂了这么久的“神明”就是自己?他骂过什么来着……祈绥越想越难受,双手揣进兜里,低着头自顾自地往前走,烦死了烦死了。回去一定要找迦南打一架撒撒气。再敢怼他,头给他打歪!天色已晚,祈绥刚到吊脚楼楼下,屋子里没亮灯,估计着迦南不在家。刚要上楼,耳畔忽然响起熟悉的银铃撞击声。由远及近,少年急迫的嗓音从身后传出。“绥绥!”祈绥刚一回头,立刻被冲上来的人抱了个满怀,脸颊贴在冰凉的银片上。清冽的甘草味盈满鼻腔。祈绥的心也跟着摇摇坠坠。迦南伸手,指尖触摸在少年的耳垂,因奔跑过度,此刻胸膛还在不停地起伏。“绥绥,你大早上的去哪儿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午饭你没回来,晚饭我都热了两遍了。”像是幽怨,又像是委屈,可怜巴巴的。“迦南……”祈绥哽咽,瞬间没绷住,眼泪跟着掉下来。“迦南,我不跟你吵架了,我们和好吧。我现在好难过,你哄哄我,哄哄我好不好……”“怎么哭了呀?不吵了不吵了,都是我的错,是我说话重了,不要难过了好不好?”迦南一着急,赶紧把人捧起脸来看。“谁欺负你了?”脸上花得一塌糊涂的,哭得丑死了。看到少年唇瓣上微微的肿起,瞬间窜上怒火,“贺沧那家伙亲你了?是不是他强迫你的!”他就说,贺沧这小子成天喊着要带绥绥离开苗疆,绝对是不怀好意!迦南作势就要去找他算账,被祈绥一把抓了回来,解释道:“没有,我自己咬的,我今天没去找他。”“那你去哪儿了?饿不饿啊?”迦南屈指擦掉少年脸上的泪痕,心疼得要命。祈绥看着眼前的人,刚在祠堂的字字句句仿佛在心间扎了根,怎么也忘不掉。少年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情绪彻底崩溃。“迦南,你们世世代代供奉的神明是我,你们三年一次祭祀的神明是我,那个生吃活人的怪物是我……”“你说什么?”迦南听得云里雾里。祈绥唇角弧度控制不住地往下压,眼泪从眼角流下,又顺着下巴掉在少年的手背上。“我的意思是,苗疆子民供奉了千万载的神明是我。那个害了无数人的邪物,是我。”小心!苗疆少年他绝非善类(10)迦南微微屏气,眼眸在波涛中快速地翻涌起浪,惊起骇浪不止。捧着少年的手逐渐分开又合拢,眼泪顺着纹路钻进掌心里,又冰又热。祈绥以为他还没听懂,又准备复述一遍。“迦南,你献祭的不是别人,是——”余下的话被尽数堵在了唇齿间,眼泪的湿咸弥漫,吊脚楼外也跟着下起细细密密的雨丝。祈绥推了推人,哭腔还在,“你干嘛?”“不是哄你吗?用嘴哄不如用嘴哄。”迦南说。“……”祈绥一下子就哭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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