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突破下线的事情,要她怎么淡定才叫老实点?
踉跄退撞在玻璃墙上的何幼霖闭着眼睛,无法直视从上而下射洒出来的水。黑暗的时间里,墙是湿热的,她身上的衣服沾了水,贴在她起伏的胸口上,似有千斤重般。
她被夹在他与墙壁之间,没有一丝逃脱的可能!
“你,你这是强。奸!”
“强。奸?呵呵……”谭少慕贴着她柔软白莹的耳垂,呵出一口暖气,“何幼霖,我是你丈夫!记住这一点。就是死,也不能忘记!”
抽屉里那张结婚证简直成了她的紧箍咒!
孙悟空还有取经成佛日,而她的人生一旦被谭少慕牢牢掌控,再要逃脱简直遥遥无期。
何幼霖摇摇头,语带哽咽,“你明知道的!你知道的!我们都知道,这场婚姻是怎么来的!”
“那重要吗?”谭少慕伸手摸上她颤抖的唇,“听过假戏真做没?我们就是!”
他们,就是?
何幼霖气结,“谁真做了!你,还是我?什么都不是!你只是大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你只是介意我和江淮的过去!”
“不许提他!”谭少慕霸道的开口,低头强硬的堵上她的唇。娇艳欲滴的红唇比棉花糖都软,都甜,含在他的嘴里,融化在他的口中。火热的温度从唇舌间传递,蔓延到全身。
何幼霖撇过头,他却没有再强硬地把她掰回来,而是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吻了下去,如入无人之境!
昨天好不容易淡去的草莓,被他的唇舌一一盖章重印。
何幼霖蓦然觉得委屈,眼眶热热的。
“你猜测的没错。我也承认,即使分手,他在我心中的地位还是不一般的。但我没想过以后和他除了是叔嫂关系外,还有别的可能。我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对,叫你有什么不痛快,你冲着我来就好,别拿我的家人开刀!”
他不要她提,她偏要提!
横竖都是一刀,她不想再畏畏缩缩,委曲求全!
此时,谭少慕彻底被她的挑衅激怒,双目赤红,脸颊上的肌肉绷紧微鼓,显然在极力忍耐着心底的怒意。
假戏真做!他的费尽心思,在这个女人的眼里却只是“假戏”!
暖腾腾的水汽弥漫在不大的淋浴间里,何幼霖靠在花洒下的墙上,感觉自己的身子被分成两半——贴在背后的瓷砖冰冷,昭示着她无路可退,面前带着温度的水雾让她如被火临身。
是欲。火,也是怒火。
面前男人的情绪仿佛让周围的温度升得更高,快要把何幼霖身上的水珠都灼烧掉。
她现在大脑一片混乱,根本无从分辨对方每个表情眼神的含义,她只知道对方现在很危险,趋利避害的本能迫使她下意识将瓶子砸向炭烧木,夺路而逃!
可怕!和一只野兽单独呆着……她一定会被对方撕咬得连骨头都不剩!
手臂上一重,一股巨力将她拉起,然后又重重甩在玻璃墙上。何幼霖不敢看他,低头看着流水四面八方地流进地漏。
直到她的下巴被人无情地捏抬起来,两人的眼神隔着水雾在空中交汇。
空气被热水烘得燥热。
何幼霖如同被烙铁狠狠按在玻璃壁上,身子开始挣扎,放声尖叫!却丝毫不影响谭少慕的行动,反而刺激的他变本加厉。一双钳制她双腕的手纹丝不动!
“放开我!你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对我……放开!”
然而,男人的征服欲一旦被激起,便不可能轻易收手。
谭少慕一手控制住她乱动的双腕,将她整个娇躯更紧密地贴向玻璃墙上,低头疯狂的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