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旸急忙退身,动作利落关上了门。
于是一顿午饭吃了好久,等李旸听吩咐再打开门时,却见桌上菜样未动多少。
再一看,太子妃娘娘的唇色格外殷红,似乎还有些肿。
哦——
太子殿下这哪里是来吃午饭的啊。
李旸垂着头偷笑,心想太子殿下终于开窍了。
临走时,谢瀛坐在轮椅上,向沈卿晚伸出手,掌心朝上。
沈卿晚明了,将手搭向他掌心中。
他轻松包裹住她的纤手,抬眸温声与她:“今后若是有事,可去书房寻孤。”
怎么觉得他说话时的嗓音与往常有些不同?
沈卿晚沉思。
似乎是。。。。。。有些夹起来了。
“是,殿下”,她应下,想行礼,手却还在他掌心攥着。
“好”,谢瀛又深深望了她一眼,这才松开手。
之后在众人恭送声中,沈卿晚见他身影隐去。
静坐屋中,回想今日发生种种,让她不禁怀疑起谢徵的身份。
他的眉眼与那声“卿卿”实在与那夜见过的黑衣人太过相像,很难不将两人的身影重合。
可若是这样,谢徵当与庆国有何关联,若不是像谢瀛一样调查过她,必然是曾见过她或是与她有过什么交集。
只是,她的记忆中,从未留下过谢徵此人的痕迹。
她想,应当找时机与谢徵试探一番,或许日后能有幸得他相助,保下庆国的希望也会更大些。
天色尚早,沈卿晚不想就这样浪费,于是拿起桌上汉语书,打算去秦安殿外的摇椅上坐些时候,伴着雀儿叫声,总比在屋中闷着好。
因午饭未有吃好,她便令幺铛取些点心来,配上桂花茶与春风,着实惬意。
“王姬,您嘴唇怎肿了?可是中午的饭食太过辛辣?”
幺铛摆着点心,凑近瞧见自家王姬的嘴唇似是抹了许多口脂一般的红,唇。瓣上还有处小伤口。
“啊。。。。。。嗯”,沈卿晚想了想,还是莫要带坏小孩才是,于是模糊道:“确实是有些辛辣了。”
“小厨房做饭菜当真是越发不知轻重了!奴婢这就去跟他们说一说,要他们以后注意些。”
幺铛闻言,气鼓鼓地便要往厨房方向冲去,沈卿晚忙起身拦下,宽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