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看见吧?”
“今日宴席,公主府本就冷清,再说了,世子和几位爷也在都席面上,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样最好,不过世子不胜酒力,每回酒席都早早脱身回房,若是出了差错,叫人瞧见,李大人和公主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着,两人声音逐渐远去,谢栀心中却留下巨大的谜团。
公主要运东西出府,还不能让裴渡他们发现?
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不成?
而那位李大人又是谁?
谢栀一路带着疑惑回到仰山台,心中犹豫要不要请裴渡帮她这个忙。
可按他现在对自己的态度,自己要见他一面怕是都做不到。
身上挤压一堆的事叫她心烦意乱,口干舌燥,足足喝了三大杯茶水才平复下来。
不过这茶……味道还怪一般的。
没过多久,她便发现自己有些晕眩,身子也异常的烫。
谢栀软倒在桌前,举起茶杯,盯着里头剩余的茶液,目光沉沉。
她……
真的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吗?
身上的不适感与灼烧感越来越强烈,谢栀只好扶着桌椅跌跌撞撞地往浴房走,企图用凉水给自己降温。
她努力保持神志清醒,将自己没入冰冷的水桶中。
可体温虽得到缓解,但心中的那股痒意和不适却越来越重,压得谢栀呼吸不过来。
她在桶中不断喘气,可她却惊觉自己的声音变了个样……
谢栀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最后实在忍受不住,将整个人都埋入了浴桶之中。
没来由的,她心中一阵悲凉。
“砰砰砰——”
只有急促呼吸声的房间中,忽然传来敲门声。
“荔淳,你在里头吗?”
疏月的声音从外传来,温柔又耐心,混不似她寻常模样,
“我看你回来就进屋,一定没吃饭吧,索性我也不爱去那劳什子酒席,不如同你一起用晚膳吧,你放心,这次的菜一定安全。”
见里面没人回应,疏月似是有些急了,拍门的动静也越来越大。
谢栀就算是意识再迟钝,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对。
她努力从浴桶中爬出来,顾不上换掉湿漉漉的衣裳,挣扎着往浴房的那扇窗户走。
与此同时,外间的门再次被推动,谢栀依稀听到疏月在对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