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先生,您别乱想,我这样唤他已然两年多了,一时改不了。”
“夫人,若是到了大都护面前,您不该自称我,而该自称妾。”
谢栀抿了抿唇,不想说话。
那女先生看出了她拒绝的态度,补充道:
“大都护交代过,若您不想学,就永远别出这屋子了。”
谢栀闻言,立刻瞪大眼睛,方想说话,这女先生又道:
“从今日起,夫人您每日五更便需起身,直到暮时方能结束课业,您放心,老身自认是这关河城内最严格的先生,一定能将您教导成一个温驯有礼的夫人。”
“裴渡在哪里,我要见他!”
谢栀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站起身,往门外走去。
“您不能直呼大都护其名,这是大不敬!”
那女先生忙跟在她身后,想要阻拦她,这份肥差她若是没有当好,那往后在关河城也别混了。
她忙劝:
“老身一妇道人家,也不大清楚,但方才听府上的侍卫说,这两日西戎又要有什么动作,大都护已经两日未回来了。”
谢栀气得团团转,这裴渡人不在,却总是能想出各种招式来对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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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驻扎的安西军营之中。
“如何?两日来,虞候可探听到什么踪迹?”
裴渡身着甲胄,手上拿着堪舆图,问一旁的副都护。
“未曾,虽然探子探听到了他们要从温宿攻城的消息,但两日来,却一点动静皆无,怕不是虚张声势吧?”
裴渡摆手:
“还是要谨慎行事,以防那西戎王声东击西,这三处地方,要派重兵把守,严正以待。”
他说完,指了指图上的郢支、温宿和南雁山三处要塞。
等人下去布置,长明道:
“大都护,您已然两日未曾休息了,想来此次应当也和从前一样,怕是雷声大雨点小,您先回府吧。”
裴渡动了动酸痛的脖子,本要拒绝,不知想起什么,终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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