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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晚，陆千柠又进入工作。她在山上的时候有了些灵感，下班之后就和顾言迫不及待碰了面，说了自己的想法。“亲爱的，几天免费旅游的时间，你就在家画图了？我说呢，佟佳在群里面发了那么多玩的照片，我眼睛都快找瞎了，也没找到你。心想你是被谁拐了吗？有次正好和佟佳聊事情，才知道你临时走了。你这心系项目的劲我可以理解，但咱们也不能这么拼吧？”陆千柠心虚，弱弱的说，“其实也不全是。”顾言挑眉，“呕吼，有事情。”陆千柠其实还觉得和叶霁川那事不太真实，自己冲动，又不后悔。她其实也急需要找个人说说话，似乎要增加一点底气。“我和他又在一起了。”“咳咳……”顾言正捂着一杯热可可，喝了一口，听到这话被呛着，忍不住咳起来。“你这回头草吃的够快的。这么快又破镜重圆，是到了难分难舍的地步了？”“就是个炮友关系，可以随时断的。”顾言盘腿坐好，挑了一下陆千柠的下巴，“柠柠，你出息了，这种事情也做出来了。你这成长速度简直就是乘坐火箭了。不是，你不是说他有个未婚妻了吗？”“嗯，是个联姻对象。所以我说可以随时断，不给彼此添麻烦。”顾言言传身教的口吻，“及时行乐也没什么不好。有些大佬还是有品的，虽然不给名分，其他都会补齐。”“我不图那些。”“你清高。还是那句话，别的其实都可以图，唯独感情不行。”“我知道。”“在你确定爱上他的时候，请你把他的名字告诉我。”“怎么？”“我好歹知道你到底怎么死的，死在谁手里。”陆千柠乐起来，但她没想到很快顾言一语成谶。——年关将至，叶霁川格外的忙。听着各个子公司年终总结报告，参加一茬又一茬的商务活动。陆千柠专心忙自己的事情，说起来两个人已经有小半个月没见了。因为关系足够纯粹，微信上鲜少有什么往来信息。唯独的一条，是叶霁川临时发微信问她有没有空，还没等陆千柠回答，他自己又说临时有事。其他就没有了。还有半个月就要过年，陆岁岁这几天就要放寒假。和夏静秋商议一番，她还是决定回去过年。说是要给爷爷奶奶扫扫墓。再怎么样，这边都是租的房子，只能是个临时的住所。年纪大的人对家的执念和他们年轻人不一样。还和先前一样，陆岁岁和夏静秋先回去。陆千柠这种社畜，肯定是要站到最后一班岗才能走得。这周末轮到陆千柠和苏浩在。周末因为停工，其实工地上事情不多。陆千柠和苏浩说的是，晚上他可以留在这里，因为她也确实还心有余悸。但白天，苏浩可以回家，这边她一个人也是可以的。“要我说小陆，你真是越相处下来越讨人喜欢。先前是哥做的不好，你别往心里去。那时候也是家庭所迫，你嫂子生了二胎，车贷房贷压力全在我一人身上呢。”“都多久的事情了，我都快忘了。何况我那时候刚毕业，年轻气盛，也确实冲。以后我叫你一声浩哥，你好好带着我，我早日也能和你一样能独当一面。”“好说好说，你以后是肯定超过我的。”苏浩上午出去，到了七点多，还不见回来。陆千柠也不好意思催，成年人都说好了的。人家拖家带口，可能也是舍不得晚回来一会儿。陆千柠忙着自己的事情，就从办公室离开，先回自己宿舍。简单洗漱一下，就准备躺在床上了。突然有人敲门。陆千柠白疼叶霁川倒被她举动弄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微微皱眉。“叶先生先走，我这就跟过来。别忘了还有监控，看到你进我宿舍算怎么回事？”“谁会专门去翻这一两天的监控录像去看？”“万一呢？别忘了这是谁要求按的？你要是不打算走，我可就关门了。”陆千柠一副大公无私的架势。“车子就在楼下，还需要我开远一点吗？”“你说呢？”叶霁川转身就走了。陆千柠没忍住笑起来。叶霁川多少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就算刚才被拍到，顶多也就是甲方来找她询问工作情况，她站在门口保持距离，一切十分妥当。套了件羽绒服，换了运动鞋，陆千柠就跟着下楼。到门口走出去几十米远，才到了叶霁川的车。她拉开车门上去，不由抱怨，“你怎么不干脆把车开到市中心？我好打辆车追过去。”叶霁川微微挑眉，“你是在提醒我，现在就可以把你直接带走吗？”陆千柠忙摇头，“真没这个意思。”叶霁川长臂一伸，搂了她肩膀，让她贴近。他却稳如泰山一般的靠坐在座椅上，与她保持近距离。呼吸缠绵在一起，陆千柠很快觉得身体升温。“这么多天，也不见你主动联系我一下？”他垂眼看她，颇有点新账旧账一起算的架势。“这不是怕打扰叶总工作吗？你这种大佬，年底肯定忙的不可开交。”“所以连个短信的问候也不能有？”“这叫距离产生美。”“可见是白疼你了。”陆千柠乐起来，“也没有多疼吗？叶先生不也是连个问候的信息都没有？”“那现在好好疼你还来得及吗？”“要看疼的程度。”一点就着，叶霁川一把衔住她的双唇。擦枪走火之间，陆千柠恢复些理智，喘着粗气问他，“那个备了吗？”叶霁川也瞬间停下来。陆千柠颓然，“那就算了。你也真是的，知道来找我，怎么不知道把东西备了。别说你就是纯粹为了来看我一眼。”叶霁川目光沉沉的拉过她的手去摸自己的口袋。陆千柠吓得要缩回来，“叶霁川，我可不……”手被按在口袋上，摸到了一只方形的盒子。他将她的手顺势一拉，让她搂紧自己的腰，凑近她的耳朵，声音低沉，“真没买该怎么办？”“那就委屈叶先生当一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呗。”不给这张嘴喘息的机会，反正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一会儿听她求饶的声音估计顺耳些。空间太小，似乎影响了叶霁川的发挥。虽然结束的快，倒也不算不尽兴。陆千柠弓着腰，半跪在叶霁川一侧去找衣服穿。这么小的地方，找起衣服来，竟然还有些麻烦。“手忙脚乱的一会儿再穿不行？”不由分说将人直接带入怀里。陆千柠仰头看他，事后总要有些温存的时刻。“最近是不是特别累？不是那种批发的关心，就觉着你好像瘦了点。”“我没说过你批发的关心。”“叶先生身边自然什么都不缺，怕显得我的关心廉价，自黑总会好些。”叶霁川面色沉静的看她，“你是真的关心我吗？”“瞧瞧，关心还有假吗？我都和你签了契约书了，犯得着去虚情假意的讨好你？”叶霁川挑眉，“看来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