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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页(第1页)

他们赶忙停了带着倒刺的鞭子,因为囚服已经陷入了伤痕,粘连凝固的血块,只能匆忙给他套上一件新囚服。到了最里的牢房,牢门被打开,庆阳小跑扑向了地上稻草中气息微弱的男子。诏狱监牢的尽头只有几个分隔开来的牢房,血腥与腐烂的气味挥之不去,像是几十年不曾打扫过。闻昭穗实在受不了了,用帕子捂住口鼻后退好几丈,背过身扶着柱子,胃里翻江倒海。“郡主……”半夏想了想还是张了口,“奴婢方才好像瞧见了二皇子,就在驸马对面。他看着还算整洁,就是两条腿……被废掉了。”闻昭穗一惊,正要扭头回去看,却被蓦地拽进一个冷香环绕的怀抱。腐朽可怖的气味从鼻尖消退,只剩熟悉的龙脑香。“穗穗怎么来这种地方了?叫我好生担心。”淡淡的声音从头顶落下,不辨喜怒。--------------------踌躇======================“下官拜见太子殿下,太子千岁。”身后的管营和狱卒齐刷刷跪下行稽首四拜礼,惶恐而小心。今儿到底是个什么风?不仅准太子妃来了,太子居然也亲临至此。老天保佑,可别出什么茬子。池弋珂并未发话叫起,众人上半身一直伏在地面,四下陷入安静,唯有几丈外的牢房传来压抑而低声的啜泣。唯一蹲下行礼的半夏忽地感觉自己好像格格不入,眼中透出迷茫。闻昭穗被圈在来人怀里,他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过她后脑,接着是后颈、脊梁,停在了纤细的腰际。似是在安抚,又像对不听话的孩子感到无可奈何,却又连斥责也舍不得。闻昭穗小幅度挣了一下,没甩开。“你先松手,让他们起来。”池弋珂比她高上不少,闻昭穗还得点了足尖在他耳侧说道。话的内容并非含情脉脉,但从外人角度看去就像情人间私语。池弋珂眉梢微挑,懒懒散散道:“郡主让你们起来。”管营狱卒又是一番过度的叩谢,总算是站了起来。闻昭穗后退一步离了他的臂弯,这才瞧清池弋珂穿戴。发冠为玳瑁所制,暗红绛纱袍浮现蟠螭纹,袖口为墨色。腰间犀金玉带只串着个很明显的素锦香囊——是闻昭穗在江陵时让暗卫给他带回去的。太子的配饰只有一个香囊,却丝毫压不住掌管生杀予夺的淡漠矜贵,不经意便流露出浓浓的压迫感。狱卒脸上冒出细密汗珠。他估计是一出崇政殿就过来了,连常服都未换。闻昭穗不知怎的突然有些心虚,借着宽大衣袖交叠的掩盖悄悄伸了手,勾了勾池弋珂小指,被他反握在掌心。他的手有些冷,面色好看了些。恐怖的压迫感陡然减少大半,狱卒的汗停下。“我见你在崇政殿里议事,便没让内侍通报。”闻昭穗道。“下回不必顾虑这些,记住了么?”池弋珂垂眸看她,声音很是平缓。“好。”闻昭穗很配合地应是,余光控制不住往廊道尽头瞟。监牢里头的人此时也听明白了外面的动静,就在半夏方才口中二皇子所待之处传来一阵喑哑的怪笑:“池弋珂——你杀了那么多人,晚上睡得可安稳?还不惜用巫蛊之术构陷我,我只盼你不得好死……”“怎的还是这几句,真吵。”池弋珂兴致缺缺,闻声朝那处看了一眼,目光毫无温度。“大胆!罪臣岂敢再猖狂,胡言乱语污了殿下和郡主的耳,还不去把他的嘴堵上!”管营脸色刷白,急忙叫人去堵他的嘴。昔日表面温和的二皇子如今已是监牢里无足轻重的庶人一个,他一双眼睛阴毒地刺向对面走来的人,阴森森地渗过来。闻昭穗眉心一皱,并未说话。池奕白如今是惨,可闻昭穗也知道了他三番五次要置池弋珂以及其他皇子于死地,那便是咎由自取了。那年是他命人将池弋珂推下高台的,她不会同情罪有应得之人。狱卒动作粗鲁,先将池奕白的双手用麻绳狠狠反捆在了背后,正要把粗布塞入其口中。池奕白栽倒在地极为狼狈,却在看见闻昭穗时又咯咯一笑,“嫌我没有新意?你若是娶妻那我便等着你妻离子散,不对,应该是祝他们和你一样永远入不得六道轮回,受阿鼻地狱——”他的嘴被堵上,阴毒诅咒下一刻就被极其痛苦的闷声取代。“别看。”池弋珂再次将闻昭穗的身子揽过来,捂着她的后脑扣在怀中,语气温柔。闻昭穗听到了利器入肉的钝声,感受到池弋柯的手腕好像还在转动。啪嗒——他随后将侍卫的剑扔在地上,带着闻昭穗向旁边移了两步,神色恹恹。“拖下去。”“小的遵命。”闻昭穗视线被掩,听到了人体在地上的拖动声。意识到什么之后,她肩膀一抖。不管死的是谁,她还是会本能地对于杀人场面感到不适。后背被轻轻顺着,那人耐心地向她解释:“抱歉,让郡主受惊了。可孤实在是生气……看来人还是死了安静些。”他话音一落,监牢里的其他人恨不得屏住呼吸,动也不敢动。“喏,你们说是不是安静多了?”谁知又被太子殿下点到。“是是是,殿下英明神武,那种宵小之辈凌迟也不为过。”管营头如捣蒜,生怕触怒太子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殿下息怒——”狱卒又跪倒一片。池弋珂眉宇间的暴戾还未完全散去,闻昭穗抬手展平他眉头,嘟囔道:“别生气了,看着怪吓人的。”池弋柯冰凌似的面容稍霁,刚想捉住她的手,她却又转过身查看庆阳的情况了。庆阳看着晕死过去的驸马眼圈发红,对池弋珂道:“岑誉已经成这副模样了,你……殿下能否网开一面放了他?”“孤乏了,不想饶恕他。”池弋柯的目光从高处施舍下来,看其余人与看地上稻草没有任何分别。他随后牵起闻昭穗的手,向外走去,闻昭穗还想留在这儿陪庆阳,被他用了些力道往外带去,“这里脏,郡主别过了病气。”狱卒如蒙大赦,就算是跪着也迅速将道开了出来。“恭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恭送郡主。”“他都快死了——”庆阳心有不甘,愤愤道。“死了不好么?”池弋珂没有转身,声音不解。闻昭穗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马车再次行到了东宫外。“郡主陪我一会儿再回延福宫好么?”他问。闻昭穗说好。池弋珂脱下绛纱外衫去沐浴了,闻昭穗在浴殿外踌躇。一会儿是下落不明的爹爹,一会儿又是庆阳绝望无助的神情。她蹲在柔软的地毯上,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像个蘑菇。怎么办?她突然很想回将军府……如果爹娘都在的话。心头涌上难过,酸涩地攥住了胸腔。好难过。突然被人抱了起来。“莫哭了,我答应你。”闻昭穗猛地失重,拽住了他常服的领口,反驳道:“我没哭。”“嗯,穗穗没哭,是我看错了。”他将闻昭穗倚着浴殿内的椒墙放下,拇指按在她微潮的眼角揉了揉。“你怎知我想说什么?”闻昭穗别开脸,鼻梁线条莹润,脸颊还带着点嘟蓬蓬。她自己都不知在这般情状说什么才恰当。“嗯,孤准了。”池弋珂刚沐浴完,肌肤与发间传来若有若无的水汽,有些暖。浴殿的池子蒸腾雾气,氤氲着模糊,皂荚香携带水汽,是种很乖顺的香味。“钱坤,去诏狱传孤口谕,放了岑誉。”他扬了声音朝浴殿外吩咐道。“奴才遵命。”闻昭穗一愣,眼神犹豫。“又算不得大事,直说便是,哭什么呢?”他的手揽在闻昭穗腰后,凑近亲了亲她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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