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嫌命太短去承认啊?」要换作是他,就算是做了他也打死都不说! 「那……」她暧昧地转转眼眸,手指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 「放心吧,据二师兄事后说,大师兄的贞操是保住了,就是便宜被占光了而已。」他幸灾乐祸笑得像只狐狸似的,「不过大师兄被人破了色戒,这辈子是当不成和尚了。」 容止想了想,很快就想通了一点,她略带迟疑地道。 「你师父他……」 他没好气,「死前还乐不可支地拿这事嘲笑我大师兄呢。」拈虎须这回事,他家那个老头子向来就是乐此不疲,从来都不管会不会城门失火殃及他们这些无辜的小鱼小虾。 她含笑地问:「你师父其实很疼爱他吧?」 「那还用说?」莫追无奈地仰天长叹,「就是手法古怪了点,次次都要拖我们下水当垫背……」什么继承师门遗产的资格? 呿,他老人家其实就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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