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韩安白甩了甩裴玄黓的手。把他的手甩开之后,才慢慢走到曹泽康的面前蹲下来。
&esp;&esp;“怎么不过来跟我们打招呼啊?”韩安白问。
&esp;&esp;曹泽康抿了抿唇,然后才慢慢开口,“我……我……对不起……”
&esp;&esp;韩安白好笑的揉了揉他的头。
&esp;&esp;“跟姐姐说什么对不起呢,是姐姐……算了,我们两个一块努力。到时候争取把你的爹爹娘亲早点救出来好不好?”
&esp;&esp;听到韩安白的这句话,曹泽康眼眶子一下就红了。
&esp;&esp;他忍了半天。
&esp;&esp;眼泪吧嗒吧嗒的开始往下掉。
&esp;&esp;韩安白抬手把他搀起来。顺手把曹泽康搂进怀里。
&esp;&esp;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慢慢哄道,“好了好了,别哭了,别哭了。我们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好不好,做不到谁就是小狗!”
&esp;&esp;曹泽康没搭理韩安白这一茬,只是伸出他那短短的胳膊,搂着韩安白的脖子。
&esp;&esp;“姐姐,爷爷奶奶说,爹爹娘亲,一时半会出不来了,对不对?我长大以后真的能救他们出来吗?”
&esp;&esp;曹泽康一边说一边抽抽噎噎,想是不想哭,但又忍不住的感觉。
&esp;&esp;韩安白叹了一口气。
&esp;&esp;这其中的关系会太难,没法跟这个小孩子说。
&esp;&esp;说到底她舅舅舅娘也是无妄之灾。
&esp;&esp;归根结底的罪魁祸首,就是皇位上做的那个老头子。
&esp;&esp;他猜忌裴玄黓,为了让自已监视裴玄黓,才走到这一步棋。
&esp;&esp;她做错了吗?
&esp;&esp;裴玄黓又做错了吗?
&esp;&esp;都没有。
&esp;&esp;只不过是因为皇上的猜忌,就把臣子的一家毫不留情的关进大牢,用来当成威胁其他人的把柄,对皇上来说,几条人命只是可有可无的,甚至还不如棋盘上的几个棋子。
&esp;&esp;这种皇上真的有效忠的必要吗?
&esp;&esp;这个国家再这么走下去,还能安安稳稳的吗?
&esp;&esp;如果没了裴玄黓和大司马他们用自已的生命在边疆镇守。哪来的这么多年的和平?
&esp;&esp;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