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选择退出吗？” 程卫林迎着李佳薇的目光，佯装思索了片刻，随后反问道：“李总，那您希望我退出吗？” 李佳薇听程卫林这样说，没有丝毫犹豫，直截了当地说道：“我希望你退出！” 程卫林着实没料到李佳薇会如此直白，一时间竟有些语塞。 原本他以为李佳薇会秉持着商场上常见的客套，说些希望双方公平竞争之类的场面话，可谁能想到，她竟如此坦率，这是把他给“将”住了。 要是真出现两家看中同一位置的情况，他若不退出，那之前表现出的风度翩翩瞬间就会被人视作虚伪做作；可要是退出，他不由的看了李萱宝一眼，几十亿的巨大利益摆在眼前，那......也得象征性的挣扎一下。 无论怎么回应似乎都不妥当，程卫林只好干笑着试图掩饰此刻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