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入四顾门是为了李相夷,李相夷不在的四顾门我也自请离去。”
“那百川院?”
“呵……缘分已尽,我会继续找门主,你们自便。”
“辛院主。”
“都散了吧,我扶阿娩回山庄,各位请便。”“真是一场大戏。”
薛同尘,沿着记忆进入库房,拿了壶酒。“李相夷,你说说你,你把我的家弄没了。”
说着又前往百川院。
*
百川院内同尘拿着酒,看着那三人形色匆匆。
“还有好戏?”
屋子内
“碧茶之毒是我下的,我有解药啊,要尽快找到门主,给门主解毒啊。”
“云彼丘竟然是你。”
石水“叛徒”说着一剑刺穿云彼丘。
同尘评论:“还算像个人。”
纪汉佛:“石水此事还有待查清,不可冲动。”
“碧茶之毒,天下至毒”白江鹑,拿起云彼丘所说的解药“这就是普通的甘草嘛。”
云彼丘:“不可能,怎么可能,是我害死了门主,是我,不对门主有独门心法扬州慢,他不会死的,不会死的。”
纪汉佛“比丘,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阿谯是金鸳盟圣女,角丽谯。”
“你救回来那个女子。”
“是,她说想避免门主和那笛飞声决战”
白江鹑恨铁不成钢:“她说你就信了。云彼丘啊云彼丘,你糊涂啊。”
纪汉佛:“你也是被蒙骗,罪不至死。”
“他该死”
“四顾门解散已成定局,我们好不容易留下百川院,门主若在,也必然不愿意百川院也散了,这是门主的心血。若是比丘之事闹得人尽皆知,百川院还有何颜面,此事除了我们四个,断不能再让外人知晓。”
“江鹑,你给比丘包扎一下吧。”
“碧茶之毒,身边人下的,”同尘想动手,又放下“你自己的恩怨,还是你自己解决吧。”*
一壶酒接一壶酒。
夜半三更,同尘来到了后院,作为西隐的时候,也曾在此看到李相夷习武练剑,身影无处不在。“李相夷,若你是我,你会怎么做呢?若我是你,我会怎么处理呢?”
“醉了吗?好像是,那就是醉了吧。”同尘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把剑,拿着学着李相夷的招式相夷太剑六十四式,而后习得自己的。“醒来就不记得了。”即使五年没有右手持剑,可剑仿佛从未离开过,一招一式,仍是流畅无比。
乔婉娩独自来到后院,喘疾发作,看着那边的身影“相夷,你回来了是不是,相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给你写那封信的,只是追着你太累了,相夷,你听我解释,是我害死了你,都是我,若不是我在你比武前写了那封信,你一定会回来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