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握住了同尘的手臂,同尘抬手点了睡穴。又以银针帮着疏通。
同尘看着乔婉娩问:“是生离痛,还是死别痛?李相夷说过我是他家人,你也说过你是我的家人,你们都说四顾门是我的家,可是你害死他了,算不清,四顾门也没了,我的家又没了。”
感受到远处来人,肖紫衿带着丫鬟前来寻人。
“阿娩你怎么睡在这里。”
“紫衿……怎么是你,我刚刚看到相夷回来了,相夷回来了”
“阿娩,你清醒一点,李相夷死了。”
“他回来了,只是不肯见我,你看,这有把剑,一定是他回来了。”
“去查,今日有人进来了吗。”
“今日无人禀报,有人来。”
“阿娩是你太过忧伤了,你这样我也很难过。”
乔婉娩看着身侧的剑,抱着哭泣。
“找少师,找到少师就能找到相夷了,少师剑他从不离手。”
“阿娩……”
乔婉娩已经语无伦次“紫衿,我要找到他,是我害死了他。”
“那封信你早在两个月前就给了李相夷,他的死和你没有关系。”
“若是我拦着他,他就不会死了。”
“是他自负武功天下第一,和你无关。”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阿娩,让我陪在你身边好嘛?”
“要找到相夷找少师。”
“我答应你,和你一起找少师。”
肖紫衿:“阿娩”“去找医师”
肖紫衿:李相夷,为何你死了也如此阴魂不散。
同尘,自己的心又隐隐作痛,最终还是飞离了小青山,漫无目的的走,还是走回了东海边。
看着李相夷坐在海边,一轮弯月。
“你说世上再无李相夷,可你还在这里。”
“李相夷,你的心还没死对吧,你在等他们来吗?”
“有点看不懂你了,以你的性格应该直接杀回四顾门,可又好像理解,被伤的这么重想要逃避也正常。”你的选择是什么呢?
一个人坐在海边,一个人站着看海边的人,直到天亮。
海边那人又昏倒了。
另一个,倚靠在树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