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滚烫,好像和情有关的一切,都要是烫的,热的,无论是爱,还是恨。
那她对谢淮楼呢?
宋春庭不知道。
宋春庭缓了半天,下唇被咬的通红,像从透明酒杯中拿出的酒渍樱桃。
谢淮楼的嘴唇和鼻尖湿漉漉的,他松开手,两人对视的瞬间,他又起身吻住宋春庭的唇。
被迫品尝自己的味道,他的舌尖抵着她,酸涩和甜蜜都要她尝尽了。
宋春庭的唇被亲的更肿,眼前一层水雾。
“为什么亲我?”
“因为你想让我亲你。”
宋春庭拉过他的前襟,再次吻上去。
在他即将发出哼唧声时推开,抬起食指擦干净她的口水。
“做吗?”
宋春庭像中蛊的人,解药是谢淮楼。
她即将离开的解药。
谢淮楼一定会生气,他每次生气,都是源自她的“自作主张”。
就好像某个晚上,她把谢淮楼的被子怼在他怀里,连人一起推到了隔壁屋子。
“从现在开始你自己睡。”
宋春庭还记得,谢淮楼当时的眼神。
他的眼泪对宋春庭没用了。
他用当时还瘦弱的肩膀抵着宋春庭的房门,宋春庭却愣生生推开了。
第二天一早,他带着通红的眼圈出现在餐桌前,看到宋春庭连招呼也不打,拿上书包就离开了。
长达一个月的冷战开始。
这次冷战要多久?
一辈子吧。
“一辈子”对宋春庭而言是个陌生的字眼,她从没想过拥有任何人的一辈子。
她算什么东西?
他人又算什么?
一辈子的稍瞬即逝,让誓言听起来可笑。
最后的冷战,还是谢淮楼先低的头。
他当时是怎么说的呢?
谢淮楼少有的几次发脾气,宋春庭原本记得很清楚,现在却突然忘记了。
这不是个好迹象。
宋春庭还沉浸在回忆中时,谢淮楼已经把人从桌子上抱下来。
宋春庭被放在椅子上坐好,抬头看向谢淮楼,充满疑惑。
她看向谢淮楼还想说什么,谢淮楼直接夹起一块排骨塞到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