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
宋春庭咬碎排骨中的脆骨,咯吱咯吱。
“谢淮楼……”
“嗯?”
他忙着把芋头饭中的锅巴铲到碗中。
“怎么了?”
“你有没有什么愿望?”
锅巴焦脆,盛在雪白的饭碗中,宋春庭自然地从他手中接过。
对上谢淮楼探寻的目光,她少见地心虚。
“我想给你补个生日礼物……也没送你什么东西。”
谢淮楼给自己也盛了一碗饭,两人相对着,日常在此刻变得有些不平常。
“不是送过我枕头了?”
“那个不算。”
宋春庭解释道。
“每年都是枕头,没新意。”
“我有愿望。”
我想和宋春庭一直在一起。
今天的芋头饭火候太过了,锅巴又硬又苦,勉强下咽。
“这个也不算,你有没有什么最近能完成的愿望?”
谢淮楼笑的眉眼弯弯。
“宋春庭,你是想要给我匹配新身份的待遇?”
宋春庭没回答这个问题。
“你一直想做的,但是没做成的,现在就能做的事情,有没有?”
“有。”
“什么?”
对于宋春庭,谢淮楼是她十几年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哪怕他说要套房子,宋春庭都会毫不犹豫地从奶奶留下的房产中,挑一套最好的给他。
只要他说。
可是他说。
“你能不能陪我去上一天课?”
宋春庭每次出现在学校,都是以监护人的身份,现在不一样了。
“要牵手。”
宋春庭垂下头,半晌才回答。
“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