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心太重警惕性也高,就算在他的寝宫他也放心不下。
果然,在他刚走远就听到机关那边传来了声音。
玄景昱嘴角勾起,触动了机关别说是人,就算是只蚊子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穿着亵衣并不觉得冷,大步走进用冰堆砌的一个屋子。
半米后的冰墙里镶嵌着很多夜明珠,映得方圆十米都亮堂堂的。
在屋子的正中间摆放着一张两米宽的寒冰床,寒冰枕上躺着一个用语言也形容不出来的绝色美人。
如果不是皮肤苍白没有血色全身僵硬没有呼吸,美人就像睡着了一样。
玄景昱坐在寒冰床上看着已经死了十九年的沐晚姝,她的容貌和十九年前死的时候一模一样丝毫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有任何变化。
十九年前她也不过才十九岁,正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年纪。
玄景昱伸出手在她冰冷的脸颊上轻抚,一阵寒风吹来沐晚姝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他唇瓣微张最终叹了一口气。
“晚姝,如果能够重来我绝不会让你死在我面前。”
不管他说什么床上的人都不会给他任何回应,他就坐在那散发着刺骨寒意的千年寒冰床上看着沐晚姝的脸一动不动。
他比她大六岁,他和皇兄玄景程去沐府她睡醒后第一眼看到的人明明是他可后来父皇却把她指婚给了他皇兄。
玄景昱用手指摩挲着她冻僵的唇瓣,他不想失去她只能把她禁锢在这寒冰床上,他要一辈子这么看着她不让她消失。
“晚姝,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玄景昱脑海中浮现了很多画面,每每想起都让他心如刀割。
他觉得自己疯了,为了得到她他不惜杀了让他嫉恨多年的亲兄长,可他在得到她的时候也失去了她,她用她的性命告诉他她的选择。
玄景昱低下头在那只有冷意的唇瓣上轻啄,他想把自己的温度印在她的身上,让她每天都沾染着他的味道。
他解开自己的衣服扔到一旁,然后慢慢脱下心中最爱女人的衣服,一层又一层。
她雪白的脖子上有一道无法遮挡的刀伤,玄景昱轻轻亲着恨不得用自己的吻让那刀伤消失。
如果没了那伤口她就不会死了,他从没想到连手上扎个刺都要哭很久那么怕疼的人竟然会狠下心抹了脖子。
“晚姝,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玄景昱的唇慢慢的滑下,他觉得身体很热,就算在这四面寒冰的包围中还是那么热。
当他喘息粗重浴火无法控制的时候覆身压上让自己彻底占有了她。
身后传来了利刃破空的声音,玄景昱目光一寒抽身躲过直接抓一起一旁的亵衣穿上。
回过头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张让他觉得很熟悉的脸,在他眼眸睁大的时候胸前一疼。
沐长欢睚眦欲裂看着玄景昱,“你这个畜生!”
他猛然攻出的几剑只是伤了玄景昱些皮肉并没对玄景昱造成太大的伤害,可见他的仇人这些年功力长进的有多快。
玄景昱看着和沐晚姝有几分相像的沐长欢,立刻就猜到他的身份,“你是来找我报仇的?”
他声音平淡丝毫没有被人报仇的恐惧,因为他知道沐长欢打不过他。
沐长欢胸口距离的起伏着,他抓起一旁的衣服把他娘盖住,看到自己的母亲就算死了都还要遭受这样的羞辱他恨不得把玄景昱碎尸万段。
“玄景昱,你该死!”沐长欢持剑而来,他今天不但要带走他娘还要杀了这个禽兽。
“就怕你把你自己的命搭进来也杀不死我。”玄景昱目光一沉一掌打来呼呼带风。
沐长欢是拼了一死也要杀了玄景昱,杀父辱母之仇不共戴天,这么多年他为的就是亲手杀了仇人这一天。
今日亲眼目睹玄景昱如此BT,一想到他母亲连死了都要遭受这样的耻辱他全身的血液都要燃烧起来。
玄景昱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压迫感,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年纪是他一半长得和沐晚姝非常像的沐长欢。
“有点意思。”
沐长欢拿着剑刺向他的要害,“等你快死的时候会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