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衬衣已经湿得直滴水了。 车厢里五个人分坐四个角落,冯藤卓和博克明各占两角,那个受惊的女人独自占着一角,她将整个身体都蜷缩在博克明的衣服里,还是不能停止颤抖。养虫人和唐老板不乐意地坐在另一边,他们也同情这位唯一的幸存者,同时,在他们的心理,也把自己今天的运气反省了一百遍。缆车里没有人讲话,气氛古怪而压抑,心态倒很一致,速速离开,速速到达另一头的平台。头顶的索道发出咯吱咯吱的怪音,伴随着轻微地摇晃,向着终点缓慢靠近。 博克明的烟都湿透了,没有烟让他觉得这沉闷的车厢更无聊了。他看一眼窗外,平台早已无踪,满眼是青绿的山色,如此美景却暗藏杀机。他收回目光,看着首领,未及开口,冯藤卓突然说话,把气氛完全打乱。 “蚀心虫吃掉了红砒血树,吃掉了幼虫,怎么会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