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事实上。
我确定我没有看错。
老九的确是换牌了。
可是换完牌以后立刻就弃牌?
这是什么套路?
我有点看不懂。
正在我迷惘和不解的时候。
徐开聘也说话了,“你们玩的这么大,我就不参加了。”
话音刚落。
他也把牌丢进了牌堆。
“糟糕!”
我见状顿时心头一震。
按照刀疤最初的设想。
是要把徐开聘慢慢的拖进陷阱。
现在他弃牌的情况下。
该如何安排?
我一时进入了两难的境地。
盯着摆满陷阱的台面看了好久。
我一言不发。
“白七,轮到你了,你现在到底是看牌还是继续闷?”
彭托振振有词。
我瞥了他一眼,“急什么?你赶着去投胎啊?催什么催?”
“你。。。”
彭托欲言又止,脸色胀红,“好,老子给你考虑的时间,一会我看你是怎么输的,你他妈的输了可别哭。”
“我会输?笑话!”
我言语间毫不退让。
彭托闻言也不再继续制造矛盾,只是冷哼一声,“看你能不能死鸭子嘴硬到最后。”
“滴答!滴答!”
船舱的时钟发出清脆的响声。
突兀的。
我感到一阵晕眩。
倒不是我身体不适。
而是整艘船开始了摇晃。
“怎么回事?”
彭托招手喊来了手下。
一名看上去像驾驶员的人小跑着走了过来,“老板,江面上起风了,看样子要下大雨,所以船有些颠簸!”
“哦?影响行驶吗?”
彭托皱起眉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