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员想了想回答,“应该不影响。”
“那就好,既然如此,这把牌局还可以继续。”
彭托挥手赶走驾驶员,闭目养神。
我有点拿不定主意。
倒不是跟注多少的问题。
而是我直到现在还想不通老九的意图。
他换牌出千以后又弃牌。
到底是什么原因?
在想不清楚问题关键的时候。
我不敢盲目的跟注。
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相信作为“黑色扑克!”组织成员的资深老千老九。
他不可能无的放矢。
“啊!呕!”
我单手扶住赌桌。
头朝地面做起了干呕的动作。
“怎么回事?白七,你怎么了?”
刀疤关切的扶住了我。
我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他。
而是暗地里朝徐开聘的方向瞥了一眼。
我十分清楚。
在这关键的时刻。
徐开聘的精神应当是一直紧绷的。
因此。
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不会逃过他的眼睛。
果然。
徐开聘一个健步跨了过来,“白七,你怎么样?”
“不行,我晕船,头晕的不行想吐。”
我直接坐在地上。
靠着赌桌的侧面闭起了眼睛。
尽量装出难受的表情。
脚还时不时的抽一下。
以此加重表演的精细度。
彭托探出脑袋看了一眼,“切!搞什么飞机?装病呢?”
“彭老板,你看我老弟像是装的吗?瞧瞧地上,都已经吐了。”
刀疤没好气的回答道。
徐开聘也出言附和,“是啊,彭老板,看样子白七是真的晕船,洗脸的地方在哪?我带他去用凉水冲一冲。”
“什么?这把牌刚轮到他,就出这么一档子事?你们他妈的是不是串通好的?”
彭托骂骂咧咧的大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