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浓眨眨眼,他道:“奉行你这种人呢,会讨比较多人喜欢,比如上司,但也会讨一些人很不喜欢。”
他说完时,一条狗自殿内跑出,又到奉行面前来,它方才在殿里挨了会儿他,这会儿又跑到跟前,它似乎很喜欢奉行,以往就如此。
赵浓道:“看,太圆就很喜欢你这种肯干的人。”
奉行:“……”
……
淮轸在家里演足戏,处理好广西那处的事,他这日在屋中,仰躺在床榻上。
手里拿着一小串青色葡萄,那日也寻到了一点野生青葡萄,同他此时手中提溜着的葡萄看起来类似,淮轸吃了一颗,他看着,有件事,这些时候,该处置了。
“她的身份,他要利用”。
不管她原来的身份如何,她又是怎么从一个皇子变为了实际是个女儿,但她与那位太子,他们的关系是一起的,而利用她,就是——利用那位太子。
淮轸起身,剩下的葡萄他未吃了,唤来刘三将葡萄拿出。
刘三觉着有点莫名,拿来了葡萄,瞧着未吃几颗,又叫人拿出,刘三言:“爷,赏给我的吗?”
淮轸道:“拿出去扔了吧。”
刘三:“……”他想不明白,正要说话,淮轸道:“不扔,拿出去。”
回转身来道:“你也不准吃。”
刘三:“……”这是什么意思?
他莫名又奇怪的拿出去了,不能扔了,还不准人吃,拿来装碟瞧吗?
他手想摘取一颗,缩回去。
淮轸后唤人,去了阿柒处。
阿柒见到淮轸很高兴,问他今日要待久一点吗,淮轸道是。
之后淮轸在桌案前瞧书,阿柒给他端来茶与糕点,她离去时,脚步放轻,面上有点难得的欢喜,多了一点小女儿的情态。
淮轸看完书,天尚早,他走到一旁的阿柒面前,忽然将她打横抱起来,阿柒道:“轸爷?”她手捏住他的衣襟处。
淮轸将人抱至右侧休息的榻上,阿柒拢着人肩,她一直瞧着人。
淮轸将人放置在榻上,他的头低下,在人颈间。
帐幔垂下,晃动。
……
夜幕快落下时,淮轸走出阿柒的屋宇,他坐马车回瑞王府,将自己喝的醉醺醺的,似乎有点“壮胆”的意思,他走向了淮进俞的屋子。
淮进俞在屋内,广西那边又来消息了,又有一些线索被人查去,不过证据目前当还不足,但这对淮进俞来说危险在逼近,若是让人查下去或者人不准备与他干休,那么,是件尤其棘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