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淮轸冒着酒气的身影一出现,淮进俞就皱了下眉,他道:“什么时候,喝了酒,到我屋里来了?”
“不知晓分寸吗?”他唤刘清。
平日他对淮轸不会这般疾言厉色。
刘清方才不在院内,这会儿回来见满身酒气的淮轸闯到好像是心情有些不虞的淮进俞跟前,那守门的也忒不会看脸色了。
刘清立时道:“我这就扶二公子出去。”说着要来“扶”淮轸,淮轸却道:“哥——世子,我想对你说件事!”
“这件事,是我在被刺杀时发现的,我认为这好像是件大事!”
“若是满朝文武知道了,不,若是皇伯知道了,肯定会——”
他说着道:“怕是会——震怒吧。”
淮进俞收上手中拿着的账簿,他道:“你想说,什么事?”
淮轸道:“哥,世子,我只对您一个人说,我这几日一直在想,还是得告诉您,不然我知晓这个秘密,有点可怕。”
淮进俞道:“刘清。”
刘清走出,将门带上,屋外的人离去。
淮进俞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淮轸道:“世子,你在生气吗?”
“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世子爷您生气啊!”
“您别气,我告诉您——”
他说着,到淮进俞面前,身形不太直的道:“世子,我发现,九皇子,九皇子,是女人——!”
淮进俞拿着的账簿掉落到地面,账簿内纸页翻动,一如淮进俞此时的内心。
他道:“你不要胡说,你如何知晓的,可亲眼看见?”
淮轸道:“我,我给人上药,我看见了,”淮轸比了比胸前,道,“她裹着……是女人!”
淮进俞缓缓躬身将地面的账簿拾起来,内页纸合上,淮进俞拍了拍封皮,他道:“你仔细说说。”
“弟弟,你这发现,很好啊。”
他坐回桌前,眼忍不住发亮。
淮轸垂着的脸,眼一笑。
……
京都送出去的银子一月后,到了广西田州姚猛的家族宅邸中,收银子在这处,而账簿,姚猛放了家宅与衙门两处地方。
这个家宅中如今只有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