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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离从大肚坛里掏出了只烤乳猪,和其他她爱吃的菜,热好以后端上桌。
她坐在主位,左右两边分别坐着夙檀和妄月。
桌上摆了三副碗筷和酒杯,但实际上除了她,其余两个人根本不能吃。
酒取的藏玉里的那坛,她一个眼神冲妄月说:
“倒上。”
妄月没动,也没理她。
夙檀眼眸下垂目光也没看她。
两个人脸上都没有表情。
傅离手指往桌上一扣,似笑非笑地说:
“你们这是在跟我耍脾气?”
夙檀:“……”
妄月:“……”
他们这叫耍脾气吗?耍脾气是这么用的吗?
现在真正成了刀下鱼肉,任人宰割,如此奇耻大辱下还能这么安静地坐在这,已经是他二人定力好了。
“昨天晚上的事难道不是你们输我赢的事吗?”傅离脸色一下冷了下去,“我最讨厌有人在我面前甩脸子。”
话说完,她抬起右脚一脚一个踹上去。
只听见咔嚓两声,夙檀和妄月一条腿从膝盖往下双双断裂。
他们没感觉到疼,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被断了腿。
傅离收回脚放好说:
“你俩这身体异于常人,普通法子是接不好的。”
终于可以放开手脚使劲折腾,不用怕把人弄死了,傅离露出个舒心的笑,这回声音温柔地说:
“倒酒。”
妄月:“……”
不想手再断的妄月单脚站起来抱起酒坛子把三个酒杯挨个倒满。
傅离笑意更深了,眉眼弯弯一脸无害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刚刚出手揣断了两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