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狂怒,“贱人,你敢动手,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崩了你?”
“我不仅昨天捐赠了十万块大洋,还答应两个月后再捐赠十万块,崩了我,你拿什么跟军需处司长交代?”傅安安冷冷道。
她说话的时候,面色冷静,眼眸冰凉似染了层雪寒,浑身的气度,强势又严霜。
那群人被震慑得再不敢轻举妄动。
傅安安波光流冽,不经意地给管家使了个眼色,曼妙柔美的身段转身往外走。
走出傅公馆门口,戴奎笙竟被惊艳住了。
傅安安在大世界一舞成名的晚上,戴奎笙只是个小小站长,没资格进场。
但傅安安顶着海城第一名媛的称号,他还是有所耳闻。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的女郎,他见得不少。
没想到,傅安安比他这辈子见过的所有女郎都美。
如斯美人,面对一群凶神恶煞持枪的男人,她面不改色,镇定自若。
看起来,胆色还不小。
漂亮又不怯懦的美人,非常合他胃口。
戴奎笙决定在履行约定弄死她之前,先好好享用一番。
玩腻了,再杀掉,也就不觉得可惜。
得了军需处嘉奖的牌匾又如何?
只要套上汉奸的罪名,军需处那群明哲保身的同僚,只会躲得越远越好,无人会为傅安安出头。
“傅小姐,请吧。”戴奎笙得意地笑了声,眸底一片狠辣算计。
傅安安冷着脸没理会,不着痕迹地远远看了眼人群中的春雀和陈老板,才不慌不忙上了汽车。
傅安安从傅公馆被谍报局的戴站长亲自带走,这件事经过春雀花重金找到各大报社记者的大肆宣扬,很快席卷了整个海城。
全城一片哗然。
顾斯铭俊脸暴怒,一拳砸在办公桌上,动用各方人脉忙着营救。
谍报局那种阴损之地,基本有去无回,走着进去横着出来。
少帅府里,则提前过新年似的,一派欢天喜地。
朱母的松鹤院,热热闹闹,挤满了主子和下人。
朱母坐在高堂主位上,朱乾川这天休假日,陪着乔曼坐在朱母的身边吃早餐。
乔曼心情极好,摸着六个多月的肚子,难得的时不时露出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