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控制力。
我很没有用的哭了。
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我开始忏悔我薄弱的自制力。我根本没有抗拒,他的衬衫还
被我扯掉好几颗钮扣。应该说,连脱光衣服都来不及,该做的流程都做完了。
就着台灯,他柔情而专注的看着我的脸。我想别开,他却不顾我的脸红,硬把我
的脸扳正,用力的看着。
「…干嘛啦。」我只能转开视线。
「我正在努力习惯。总是会习惯你的脸嘛…亚伯说,看久就美了…我正在努力。
」
我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整个手都麻了。
之五月老酒
我在台北市租个小套房,大小只有个火柴盒般大,却要一万五。虽然又小又贵,
但大楼出去没三步路就有捷运站,附近又有超市和7-11,金石堂和诚品都有,生
活机能非常完善,我又身无长物,独居其实是够了。
当初我想买高架床,但家具商送来的却是双层床,还不让我退。我是很不会吵架
的人,也就算了。所以我睡上层,下层拿来放衣服和杂物,床底下放书。几个塑
胶箱也整理得整齐,布帘一拉,也颇像回事。
但等罗斯这傻大个塞进来…就像把大象放进鞋盒里。
我不懂,我爬上楼梯,到床上去睡觉都平安无事,为什麽他爬上来就会撞到头。
尤其是我们…呃…在做「大人的运动」时,他还因为激动把天花板撞了好几个凹
痕,楼上的还愤怒的下楼跟我们理论,叫我们不要乱敲地板。
我是说…罗斯不能算是不体贴,他也的确用对待蝴蝶的力气(相对之下啦)对待
我。但他激动起来真的令人发指,我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搞的,居然把我的双层床
弄垮。
幸好我在他身上(…),所以没受什麽伤,但断裂的铁条插中了他,还拗断过去
。
「你要不要紧?要不要紧?」罗斯慌着在我身上乱摸,「有没有受伤?」
我瞪着穿透他胸膛的铁条和泉涌的鲜血,「你…你被…」
他低头看看铁条,满不在乎的抽出来(跟着一道血泉),顺手一抛,「小伤啦,
你没事吧?…哎呀,你擦伤了。」他开始舔我手臂一小条几乎不见血的擦伤。
「什麽叫没事?!」我摀着他的胸口,「我们、我们快去医院吧…」冷静、冷静
…妈的我冷静不下来!我跨过满地杂乱,开始乱翻抽屉,我记得我有纱布啊…
「…你会心痛唷?」他的脸色渐渐变了,越发苍白,「…真的会痛…」弯下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