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晏清笑着上前两步,宠溺地刮了刮傻傻的妻子,“我这手没大事儿,顶多就一点擦伤。”
“嗯?”殷桦看了眼他,又抓住他的手将绷带彻底拆掉,发现里头真的就一点擦伤,这么点擦伤都用不着绷带,没几天就会自己好。
殷桦:“这,这是……”
白晏清:“我想着大家都受伤了,我要是没受伤也不好,正好这些轻伤都是由药童处理,而我对其中一位药童有恩,便知会了他,他就将我的手当做骨折处理。”
殷桦问道:“会不会被人发现?”
白晏清摇头,“当时场面乱糟糟的,大家都在哭嚎,谁也没空搭理谁,恨不得府医优先处理自己。我又在角落坐着,那药童机灵,三下五除二便帮我处理了伤势,又往严重的方向报。
府医也没细看,便帮我上了脉案。”
“那到时候复诊,又要怎么办?”殷桦觉得这事儿不靠谱,装病还行,装骨折肯定会叫人拆穿。
“无碍,等到了复诊的时候我便出府,到时候就说在外头处理了便是。”白晏清满不在乎的说着,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真到了那一步也有相应的解决办法。
“也好,如此咱们也能安静些。”殷桦点头,又马上催促,“那你赶紧包回去,万一叫人发现,这次的事儿容易牵扯到我们头上。”
白晏清低头在桦桦的红唇上啄了一口,将她惹得恼羞成怒才笑嘻嘻的开始缠绕绷带。
知道他没受伤,殷桦使劲捶了他几下,才泄了心中怒火。
两口子打闹了一会儿,才切入正题。
“你觉得今日这事儿会是谁干的?”
听妻子这么问,白晏清也正色起来,“这事儿不好查,连个大概目标都没有,总不能是提督府的人想害我们。”
若真的是提督府人所为,太过明显,肯定不是他们。
殷桦斟酌再三,方才开口:“兴许可以从三婶方面入手。”
“嗯?”
“我看到祖母提起提督府时,三婶不自在的动了动,即便不是她所为,与她也脱不了干系。”殷桦想到江娥那一闪而逝的心虚,直觉认为与她有关。
当然啦,就算跟江娥真没关系也无碍。
大胆猜测罢了。
好歹有个方向,不至于做无头苍蝇。
白晏清摸了摸下巴,“你说的有理,自从太子之位确定之后,父亲和三叔之间的意见多有不合,三叔屡屡退让,想必是怀恨在心。
此次要是四弟受了重伤,或就此陨落,那么五弟未必不能争一争爵位。”
要不是白锦玫突然抽马屁股,也不至于令马匹大惊,从而惹出此次祸事。
最关键的是白锦玫弄出来的动静可以说是无意,可那匹被下了药的疯马定是人为。
“我去查一查江家与提督府有什么关联。”
“也好,总要理清这些,不然什么时候被毒蛇盯上都不知道。”殷桦对此很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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