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子驾驶座里的季芳菲看着堵得水泄不通的出口,回头看了一眼后座躺着昏迷不醒的男人,打方向盘掉转发方向朝地下车库里面开去。
外面的人吵吵嚷嚷的实在多,全部安保和检查重点都放在各个出口把关,大厦里面反而空荡安静的没什么人。
这下季芳菲反倒大胆起来,整个大楼监控恢复了,季芳菲利用手里的掌上电脑干扰信号片段,为两个人在监控画面中成功隐身,背着男人上了电梯。
大厦的安保那里看着没有什么变化的画面,只当一切风平浪静,殊不知早被小女人将画面定格卡秒,直到他们经过才会重新恢复正常。
再一次进了先前躲避的房间。
这里显然因为玻璃碎裂引来注意,地上倒着几把椅子,借着月光还能看到上面沾着灰尘的脚印子。
季芳菲一向认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所以带着男人重新回到这里。
为了安全,两个人躲进了仅有一扇小窗的次卧,拉上窗帘,季芳菲才敢打开手机屏幕借着微弱的灯光去房间里找趁手的工具。
男人的伤口暂且被她用也银针入穴止血,但是不及时把子弓单取出来,会伤及筋骨。
幸好她随身带着两把手术刀,先前与外面狙击手对峙时候丢出去一把转移视线,另外一把藏在还留在身上。
这个房间显然是平时的客房,基本的必需品还是有的。
找到了医药箱,从里面找到需要的消毒物品还有药棉,缝合线都有。
唯独没有麻醉。
季芳菲看了眼还在昏睡的男人,自己一刀下去,一定会立即疼醒,若是惊动偏离了刀口位置那得不偿失。
于是重新入了银针穴位,昏睡过去的男人眼皮动了动,挣扎苏醒。
“我得给你做个小手术,先把后背的子弓单取出来。”
男人没有任何意外的点头,艰难地伸手作势要解身上的西装外套。
这反倒换季芳菲意外了,“你都不问?”
“我信你。”
简简单单三个字,男人说完同时,身上的西装外套和衬衫已经脱下来了。
不同于男人那张再普通不过没有半分两点的北欧男人脸皮,男人的后背宽肩窄腰,小麦色的肌肤纹理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可是当季芳菲看到这道熟悉的背影,心脏被猛烈重击了一下。
旋即盯着面前男人的目光变得深沉甚至隐约带着愤怒。
前面的男人似乎感受到异样的目光回头,“怎么了?”
季芳菲立即将人的脑袋扣住,不让他看到自己失措的眼神。
同时看着男人那张再普通不过的侧脸轮廓。
气的磨牙嚯嚯。
好他个狗男人,居然敢欺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