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钟兄你可否认识那个紫衣女人?”
“不认识。”睁着眼睛说瞎话,钟离很有一招。反正他不承认,这几人能耐他何?
在场三人也不信。南流景和曲谨到的时候,那紫衣女人正面目狰狞的拿着匕首准备向苏时暖下手,结果瞬间就爆成了血雾,苏时暖也瞬间消失,不知所踪。
即便是榆木脑袋,看到此情此景,也难免会想一些爱恨情仇之类的,更何况是他们。仅仅看到这么短短的一幕,他们就把事情想了个七七八八。
无非就是那紫衣女子嫉恨苏时暖,趁着神教都在“看热闹”时,掳走了苏时暖,欲对她图谋不轨。然后却不知被苏时暖用了什么手段,栽在了她手里,死无葬身之地。
在场几人都想到了这里,却没有人提出来。
钟离想的尤为深。他想着自家小玉佩总是在他感到头晕脑胀之时发热,而他在头晕脑胀的那一瞬间,竟然产生了唯苏时暖之命此生听从的心理……着实诡异。
苏时暖身上到底藏着什么呢?或者说,是什么东西?
他家小玉佩又是什么呢?它拥有怎样的力量呢?
等等,钟离忽然想起,其他三人,似乎跟他一样刚出生时都被那个所谓的高人送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祥云玉佩!
钟离的记忆不断回溯,他想起自己小的时候太皮了,嫌玉佩碍事,把玉佩随手一扔,成天上蹿下跳,偷鸡摸狗,无所不能。即便把教众弄得苦不堪言,敢怒不敢言时,他老爹也只是笑眯眯的摸着他的头随他去。
然而,有一天,他老爹发现他把玉佩弄丢了。
然后,他老爹拿着无数把鸡毛掸子给了他一场深刻的“竹笋炒肉”,他的惨叫“绕梁三日,三日不绝”,他当时还在世的老娘闻讯赶来,护着他对着老爹怒目而视,他老爹只说了四个字“玉佩丢了”,他老娘立刻火山喷发!揪着他就是一顿好打,拳拳到肉,本来他老爹在旁边看着的,后来实在气不过,“单打”变成了“男女混合双打”。
钟离之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全教上下无不拍手称快,疯狂大笑。
玉佩自然是找到了。然而这种惨痛的经历,钟离却是铭记在心,不敢再丢。
即便他最后把全教人都揍了一遍,也难以拯救他那受过伤的幼小心灵。说是不丢就不丢,他听话就是了。
——其实是现在他也打不过他老爹,怂的一批。
话归正题,转到眼前这场面。
钟离想知道其他三人是否也跟他一样。
这时,南流景和严夜寂两个人在考虑地上这个孩子的归属问题。
南流景:“这孩子是我的。”
严夜寂:“这孩子是我的。”
钟离:神游天外ing。
曲谨:默默吃瓜ing。
南流景和严夜寂战斗升级,不断争执中,突然严夜寂转过头来看向钟离,表情严肃:“钟兄,你先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钟离:懵逼,我说啥了?说啥我都不承认。
“你先前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你说,暖儿怀孕了,你让我猜,那孩子是谁的……钟兄是否知道什么?”
严夜寂一边说着,一边和南流景主动包围了钟离,形成了一个战斗圈,二打一,主要攻击对象: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