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蛮认真,一时之间,沈居安也猜不出她话语的真假,只好当是她的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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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白祺准时到达颖城白家老宅。
在祠堂,她跟沈居安相携而入。
在袅袅的返魂梅香气中,白家众人瞩目,眼神殷切。
郎才女貌,财富与权势强强结合,足以堵住所有悠悠之口。
白蕴和站在一旁,看着白祺向祖宗牌位上香敬礼,一举一动,像水墨画一样清雅动人。
他没什么兴致瞥开眼,知道她又是在装模作样。
她一直都是艳丽芬芳,像在酒吧里那样,是勾人心魂的妖精。
白雅和则是看着沈居安看一会儿,又装作不在意移开眼。
礼成后,白祺的名字正式加入白家族谱,百年后,她的牌位也会被放入祖祠,供后人瞻仰。
结束一切后,白祺跟白绍礼简单聊了两句,拒绝他在白家过年的邀请,然后跟沈居安去白宅后院赏景。
她住得院子里种了很多垂丝海棠,花瓣是接近玫瑰的粉色,色泽鲜亮,还有隐隐芳香气。
要过年了,屋檐上挂了两只红彤彤的灯笼,灯笼上还有粉白色兔子吊坠。
沈居安看了眼兔子吊坠,想起什么,说道:“这兔子长得好像你。”
不是像她,是像她的情趣睡衣。
白祺假装没听出他的调侃,一本正经跟他理论道:“这兔子顶多是清秀佳人,我是沈先生亲自认证过得倾国大美女,我哪里跟她长得像了!”
沈居安笑起来,然后措辞严谨说:“美而不自知的人最好看。”
他在变着法儿说她自恋呢。
白祺瞪他,“我就跟你这样说,外边人都说我温和淡泊,谦虚内敛的。”
白祺无比委屈,要不是真正熟悉的人,她哪里会为别人展露自己的真性情?
沈居安笑了笑,眼神柔和下来。这一句话,不知怎的就触动他的心,比她说过的任何一句情话都要动人。
他停下脚步,微微凝神看着她。
白祺察觉到他的情绪,大概知道什么地方取悦到他她。轻轻笑了声,走近他,微微用力扯住他领带,抬眸道:“要接吻吗?”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