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要跟三叔挑礼物,不怕他生气吗?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白祺把平板合上,抬眸望向白雅和,眼神清冷,“他说他不在意,我高兴就好。” 白雅和毫不客气翻了个白眼,“当初他跟我在一起时也这么说过,结果呢?” 这一句话可捅了马蜂窝,白祺浑身气压立刻低了起来,她唇角勾起凉薄笑意,望向白雅和身后那个人,“是么,沈先生?” “你以前也这么跟雅雅这么说过?” “没有。”沈居安先否认,他穿着黑色礼服西装,眉眼清隽,身上有很淡的酒气。 听见沈居安的声音,白雅和浑身血液冷了起来,牙齿发颤。 她太了解他对除白祺以外的人多么冷血无情。 她怔怔站起来,拿起挎包,招呼不打,风一样离开。 沈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