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大手沿着脊背凸起的脊骨一节一节有规律地向下按,被按过的地方神奇地缓解了酸痛,大手游曳到腰窝附近。
这片皮肤是重灾区,腰上甚至还能看到昨晚钱仲贺掐出来的手指印。
钱仲贺的手指覆盖上那片红红的指印,放缓力道揉弄。
谈宴放松腰肢,把自己全身心交给钱仲贺,钱仲贺的揉捏技巧虽无章法,但胜于聪明睿智,手法力道按的不对,谈宴眉头稍蹙一下,他便能知晓,改换力道揉弄。
听到谈宴口中的调拐了个弯,便知道自己揉对了。
钱仲贺捏了一会儿,手法越来越娴熟。
等腰上酸痛都被钱仲贺捏走后,谈宴又来精神:“你怎么这么会捏,难道之前专门去学过?”
钱仲贺垂眸答道:“没有,这是第一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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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就能揉这么好,”谈宴揶揄道,“不会是经常被别人按吧,坦白从宽,有没有去哪家会所办过会员?”
钱仲贺手上的劲倏然加重些许,听到那张漂亮的唇瓣发出一声闷哼,“嗯……”
钱仲贺神色转正,重新变回原来力道,语气低沉:“从来没有过。”
谈宴转念一想,也是,再正规的会所,只要涉及到皮肉交易,即使打着正规的旗号,看不见的角落里,都是脏的。
钱仲贺这朵高岭之花,想也不可能去沾惹那些淫秽。
谈宴抓住钱仲贺作乱的手,求饶道:“是我错怪你了,别生气。”
钱仲贺并没有生气,只是换了个姿势,曲腿坐到床上,睡衣袖半撸至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垂眸望着谈宴曲线毕露的腰肢,想到他口中所说的会所。
谈宴怎么会对会所制度这么了解?
想到这里,钱仲贺闷气道:“你也不要有。”
谈宴答应道:“好。”
钱仲贺正打算继续揉下去,搁置在一旁的电话铃声响起。
谈宴抬眸示意他接电话,钱仲贺移开手,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眸色深沉,接通:“爸。”
谈宴一听是钱仲贺的父亲,连忙要从床上坐起来,但被钱仲贺按住了腰身,不让他动,起身去了阳台。
从前谈宴和钱仲贺在一起的事情没有告诉过钱学伟,那时他只在宴会上见过钱学伟几面,钱学伟跟钱仲贺虽然是亲父子,可谈宴却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淡漠如水。
钱学伟只在乎钱仲贺的处事能力,却对儿子的交际关系漠不关心,自然对谈宴没什么印象。所以谈宴回国,他只知道是谈勤政的小孙子回国,却不知到底是谁,最后搞了个乌龙相亲宴。
钱仲贺也很少在他面前提及父亲,久而久之,谈宴便也忘了钱学伟的存在。
所以从领结婚证到现在,他确实还没见过钱学伟。
钱仲贺冷淡的声音断断续续从阳台传过来,基本上是单音节,电话那边的人一直说着什么,钱仲贺顿了顿,才说:“看他的意思。”
挂断电话后,钱仲贺重新回到卧室,谈宴翻到正面躺好,被子盖住肩膀,只露出一张漂亮的脸蛋,问道:“你父亲说了什么?”
钱仲贺走上前,替谈宴把被角掖到下巴,又在他脸上轻轻掐一把,过了手瘾,才开口:“叫我们有时间回去看看。”
“不好意思,我都忘了这件事。”谈宴略带歉意道。
钱仲贺垂眸,无所谓道:“你不用抱歉,我也很久没回去过。他身边不缺人,今晚打电话来无非是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