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直勾勾看人时,分明透着一股她自己并不知晓的 惑人风情。 “你就红口白牙冤枉我吧,”霍奉卿心中疯狂悸动着,口中弱弱自辩,“我还不君子?” 怕她疼怕她累,强忍着渴望只行了两回。这分明是君子中的楷模了吧? 她不答话,就那么直直望着他。 就在霍奉卿被她盯得心头发毛时,她的手在锦被中摸摸索索,似是随意一搭,却偏就那么巧,准确捏住了 他左胸处某粒敏感的小茱萸。 毫无防备的霍奉卿颧骨烫红,闷声哼道:“绪子,别、别闹。” 虽然他是很想,但他又不是禽兽。到底记挂着她捱不住疼,怕再来一回真要伤了她。 “那书上说,君子行房,一夜以三回为限。”云知意弯起眉眼,露出一口齐整小白牙,像只准备捕猎的小 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