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伯爷,奴知错了,奴真知错了啊。这郭记赌坊便送给您了,奴马上就收拾东西走人……”
“忠,忠勇伯爷?”
符大头顿时瞪大眼睛,还想说些什么,却已经被刘宗敏等人强行架着离开。
而陈云开此时则冷冷看着贵妇道:
“看来,你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了啊!我再说一遍,你怎么想怎么做,不重要,也没有任何意义。这般,你现在便派人给你背后之人传话!我在这等他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他不来!只要在京师城与这郭记赌坊有牵连的,那便一个也别想活了!”
“唔……”
贵妇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满身尽是不可承受的恐惧。
转瞬。
她身下便流露出一片湿渍,竟是被吓尿了……
…
“老大人,求您,求您可得给学生做主啊。若不然,学生可没法活了啊……”
不多时。
便有个穿着华服的中年书生,急急跑到了温体仁府上求救,拼命磕头。
“云山?”
“怎回事?别急,有事情慢慢说。”
温体仁还没睡,正在思虑诸多报功细节呢,一看到来人,顿时也有些皱眉,忙是先让他缓缓,再说事情。
这叫‘云山’的中年人却止不住眼泪鼻涕一大把,忙小心将郭记赌坊的事情叙说一遍,又道:
“老大人,还求您一定要帮帮学生这一次,若不然,学生这就全完了啊……”
“你这,哎!”
温体仁听完也被惊着了,无奈又疲惫道:
“云山,你得罪谁不好,为何非要不知死活的去得罪忠勇伯爷呢?你可知,他连鞑子都不怕,鞑子就忌惮他如大敌,你能奈他何?他真敢杀人啊!”
“砰砰砰……”
云山听了也麻了,一个劲的拼命磕头,哀求道:
“老大人,求您看在学生父亲的份上,就救救学生这一回吧。若不然,被魏国公府得知此事,必然会快刀斩乱麻,把学生往死里整啊……”
“哎!”
一听到云山说起了他的父亲,温体仁止不住长长叹息一声,眼神中充满了悠远,似又回到了他少年时的时光。
他跟云山的父亲是幼时最要好的同窗,却不料,才华横溢的他,命却不好,那年进京赶考过大江时,意外落水身亡。
原本,他是想把他的女儿嫁给云山的。
奈何。
云山后来竟是攀上了高枝,成为了魏国公府的乘龙快婿,这件事便作罢了。
但温体仁一直以来对云山都多有抚照,这才是他这几年敢这么嚣张的核心原因!
“罢了罢了,来人,备轿!速去前门附近的郭记赌坊!”
虽然温体仁也不想因为这点事跟陈云开产生矛盾,但看着云山此时这般憔悴模样,像极了当年他的同窗,温体仁一时也于心不忍,忙是喝道。
云山顿时大喜:
“多谢老大人,多谢老大人啊……”
…
不多时。
温体仁便赶到了郭记赌坊。
这时陈云开也卸了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