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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ldo;我就是自责。&rdo;

&ldo;为什么?&rdo;切罗基神父叹了口气。&ldo;我发脾气的时候，滥用圣礼仪式。&rdo;

&ldo;&lso;滥用&rso;?难道你没有理由怀疑是魔鬼作祟?你只是发脾气，然后拿圣水溅他，对吗?就像往他的眼睛里泼了点墨水?&rdo;

见习修士有点犹豫不决，也很不安。他感觉到神父在讽刺他。忏悔对弗朗西斯修士来说，总是非常不容易。他老是找不到合适的言辞来描述罪孽。在努力回忆动机的时候，他完全变得糊里糊涂。

神父也不帮忙，态度模棱两可，没有一个&ldo;要么这样，要么那样&rdo;的明确表态。

&ldo;我想，我是一时糊涂。&rdo;他最后说。

切罗基张开嘴，显然是要继续问下去，但转念一想，还是别再追问为好。&ldo;我明白了。还有呢?&rdo;

&ldo;犯了贪吃罪。&rdo;弗朗西斯犹豫片刻后说。

神父叹道：&ldo;我觉得，贪吃问题我们早解决了。这么说，是另外一次?&rdo;

&ldo;是昨天。神父，有一条蜥蜴，有着蓝黄相间的斑纹，后腿很棒……有你拇指那么粗，而且都是肉。我总是想，肯定有鸡肉那么好吃。烤一下，呈棕色，表面很脆，再说……&rdo;

&ldo;好啦。&rdo;神父打断他的话。苍老的脸上掠过一丝厌恶的神情，不过，小伙子毕竟在太阳底下晒了那么长时间，&ldo;有这些想法你开心吗?你没有驱除诱惑，是吗?&rdo;

弗朗西斯窘得满脸通红：&ldo;我……我去捉它，可它逃走了。&rdo;

&ldo;哦，你不光想……而且做了。就那一次吗?&rdo;

&ldo;嗯，是的，就那一次。&rdo;

&ldo;好啊!不光想，还做了，在大斋节期间公然想吃肉。下次尽量说清楚。我本来以为你已经检讨过了。还有其他的吗?&rdo;

&ldo;还有很多呢。&rdo;

神父不由得眉头一皱。他还要去看几个修士。天气炎热，路途漫漫，双膝隐痛。&ldo;尽量说快点。&rdo;他叹口气道。

&ldo;有一次，亵渎神灵。&rdo;

&ldo;想了，说了，还是做了?&rdo;

&ldo;喔，是这个淫妖，她&rdo;

&ldo;淫妖?哦，晚上，你睡着的时候?&rdo;

&ldo;是的，可……&rdo;

&ldo;那为什么要忏悔呢?&rdo;

&ldo;因为后来。&rdo;

&ldo;后来怎么了?等你醒来，怎么样?&rdo;

&ldo;嗯，我一直惦记她。把那事情想了一遍又一遍。&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