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
以后还是要真的结婚生子,好好做人,收他们的份子钱。
这不过一個暂定为三年的形式婚姻。
听见这话,谢苟华顿时长叹了一口气说:“哎,生疏了,欢儿谈女朋友了都不跟我讲,还是从赵元嘴里知道的。”
“狗子你这话说的,我们可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余欢这句比较前卫的姜氏电影台词,放现在还比较新鲜,登时使得众人哑然失笑。
他继续说道:“我告诉伱啊,也就昨天确认的关系。”
“难怪你现在打扮得是人五人六的,原来是跟富婆恋爱了。”
余欢置之一笑:“跟这没关系,我当伴郎去了。”
众人在这里应该是待了好一会。
桌上和地下空酒瓶东倒西歪,竹签除了盘子里丢得到处都是,总体来说一片狼藉。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余欢倒是刚来,没多久,有人酒精上头,又趴窝了一个。
一众人没再继续骰子游戏,吆五喝六的氛围,便安静了许多。
闲聊了一会,扯了许多学校里的趣事,余欢饭饱后拍拍肚子,提出先行告辞。
“欢儿,唱k去不?”
谢苟华挤眉弄眼。
这表情暗号余欢再熟稔不过:
摸摸唱。
“不是说了吗,今天累得很,我只想吃饱饱,回去睡觉觉。”
余欢不是扫兴逼。
要么不应约,只要来了,可很少说困了这种话。
谢苟华也不勉强:“那行吧,改天再叫你出来玩。”
“行。”
跟众人道了再见,便起身拿了拐杖走人。
掀开帘子。
寒风一下打在脸上,使得他不禁缩了缩脖子。
余欢的身影,转角消失之后。
方雨婷倏忽拿起摆在桌上的手机,亮屏看了一眼,忙说:“这都两点了啊,各位,太晚了,我也回去了。”
闻言。
谢苟华应声之余,怜悯地看了看身旁死猪似的赵元一眼。
狗子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