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可能,她明显十分震惊。”
“在她脸上你看不出来那种‘解脱的愉悦’了?”
“我的天呐,当然没有!她就是害怕,当然后来她可能会觉得解脱了——因为她明显也卷入其中了。”
“你的意思是她在包庇帕克斯顿?”
“正是如此,而且如果帕克斯顿的证词是真的——有可能是——那么我想我大概能猜到弗雷默小姐过去的故事是什么了。”
兰布拉加入对话。
“我刚刚联系了维尼基:——我给车站打了电话。”
“然后?”
“没用,车站说他今天休息。”
“好极了!”维里迪搓着手起身。
“那边说他现在在东海湾路2号。”
“就在这里和卡灵顿之间,”杰克逊说。“大约离阿莫尼斯提三英里。”
“走路有益健康。”维里迪说。
“这天也太热了。”兰布拉皱眉。
“晚餐见,”
这时候电话响了,弗雷默小姐在大厅接听了电话。
“哦?请等一会,我去叫他。”她朝着休息室喊道“维里迪先生,报界找你。”
“什么?”
“他们希望你给个案情介绍。”
“多么荒谬!就没人能让他们闭嘴吗?——一群麻烦精!”
“好吧,你不能让这事变成未解之谜吧?”弗雷默小姐恶狠狠地说。“现在已经弄得满城风雨了!”
“今早的《尺度报告》上有些报道,”兰布拉加了一句。
“搞得事情乱七八糟!杰克逊,你可没有对报界说什么吧?”
“当然没有,先生,但是我想我们最好和他们透露点风声。”
“我最讨厌被纠缠,杰克逊。”
“是的,维里迪先生。”
“那边语气很坚持,”弗雷默小姐的声音从门那边传来。
“哦是吗?那他可休想从我这得到任何消息!那个什么《尺度报告》今早写了些什么鬼玩意?”
“我应付不来,电话那头太吵了。”
维里迪暴怒地冲过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