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李宝琴快速收拾好自己的书本便要走。
“胡闹!”
江夫子大怒,戒尺连续在桌上敲了三四下。
“夫子教的这些太小儿科了,这些唐诗宋词我从小学背到高中,实在没必要再浪费时间。”
李宝琴笑了笑。
“等等!”
江夫子拦下李宝琴。
“你既说小儿科,那老夫便考考你!”
李宝琴自信放下书本,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夫子请。”
“黑发不知勤学早。”江夫子放下手中课本。
“白首方悔读书迟。”李宝琴轻松应答。
“业精于勤,荒于嬉。”
“行成于思,毁于随。”李宝琴张口即来。
“安居不用架高堂。”
“书中自有黄金屋。”李宝琴翻了个白眼。
江夫子气得面红耳赤:“故不登山高,不知天之高也!”
“不临深溪,不知地之厚也。不闻先王之遗言,不知学问之大也。”
李宝琴嘻嘻一笑。
“夫子别点我了,这学我真上不了。”
“好,好!”
江夫子扶着桌角,怒指着李宝琴道。
“大小姐学富五车,老夫才疏学浅,确实是教不了你了!不用小姐去老太太那里禀报,老夫自会去请辞!”
“夫子请自便。”
李宝琴笑着抱起自己的书本,雀跃离开。
江夫子瘫坐在椅子上,扶额喘气。
李安棋想了想,觉得江夫子其实并没有什么错。
况且自己想要在这个时代生存,必须要接受这个时代的知识和礼教,江夫子其实教的很好。
李安棋起身安慰江夫子道。
“请夫子莫要请辞。”
“这几个月,安棋在夫子这里开阔见解,涨了不少见识。”
“夫子博学鸿儒,倾囊相授。如若换了其他夫子,我们姊妹兄弟几个,恐怕只能知些皮毛,一辈子做个糊涂人了。”
江夫子听完这话,激动得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