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很颓废的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很想在师傅他老人家发威之前好好的睡上一觉,但是事实就不随人所愿,就在几人恍恍惚惚的要到周公身边抱大腿的时候,一声震怒从耳边响起,“下雨了。起來收衣服啦。”
微微睁开眼,看见太阳正在慢慢的升起,一丝丝下雨的意思都沒有,大师兄嘟囔了一句,“瞎扯。”然后歪头肆无忌惮的睡着了。
水亦儿和墨浅隐压根就沒理他,辛苦了一个晚上,鬼才理你,当慕容逸一边挂着浓重的,厚厚的黑眼袋,一边打着哈欠的跑往前厅,就看到只有师傅他老人家一个人气呼呼的坐在那里。
不禁纳闷了,怎么回事。他们出门去了。“师傅。他们呢。”慕容逸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真的是,长时间沒熬夜,通个宵怎么这么困。
“应该还沒起來。”老头到是精神抖擞的摇摇头,看來师傅的功力还是比自己强太多了。
于是,一刻钟过后,大厅里面除了师徒两人面对面看着之外,真的是鸦雀无声。
老头很生气的往后山上蹿,“这几个小兔崽子,别让老子逮到,否则扒了你们的皮。”作为师傅的一夜沒睡,这几个孩子倒好,睡起來不管天翻地覆了。
当下面的慕容逸担心着,上面的几个人会不会被师傅拴起來花样吊打的时候,就看见师傅一脸见鬼的表情从山上跑了下來。
慕容逸很纳闷的看着师傅脸上的新鲜表情,这老头,该不会看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吧。难道是他们已经是全体上吊了。或者是全都自己切腹自尽了。
老头很惊诧的飞奔过來,“你知道吗。他们不在房间。他们居然沒有在睡觉。他们不会一大早晨的不用叫起床,就能自己去环山一日游去了吧。”
慕容逸表示不理解,“他们干什么我们怎么知道。昨天师傅您在书房释放了结界,我们只能专心练功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啊。他们不在房间那是干嘛去了。”
其实当慕容逸昨天晚上被单独叫到书房的时候,就很诧异,但是当师傅说自己的暗黑体质的时候,那就直接是震惊了,怪不得晚上吸收的一些因子的能量比较狂躁和雄厚,原來自己和他人的体质不同,特别是和水亦儿相比。
用师傅的话说,一个是吸收纯阳之体,一个是吸收纯阴之体,不过纯阳的是水亦儿,纯阴的则是自己,一个男子吸收的是纯阴之气,一个女子是纯阳之气,这怎么听怎么别扭,要是男生是纯阳之体还好说,结果自己····
老头则是很不在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哎呀,逸小子你就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传说中,这采阴补阳,采阳补阴的都是让自己很强大的办法,这等好事还愁眉苦脸的。”
但是由于身体里面的黑暗因子过于暴躁,昨天整整一夜,都是在师傅的教导之下慢慢的压制那狂暴因子,否则自己一味的吸取黑暗的能量,估计到时会走火入魔,或者爆体而亡。
忙活了整整一个晚上都沒有睡的情况,刚刚回到自己房间就听到自家师傅相当有活力的呼喊声,无奈之间,只能换了衣服赶紧去集合,结果,自己的师兄弟妹的,全都无视老头那**的余音绕梁,也不在房间睡觉。
无奈之下,老头只能启动灵力探知一下几人的气息,然后一脸不解的看着慕容逸讷讷的说出几个字,“后山修理场。”
慕容逸震惊了,“他们是早起练功。还是一晚沒睡。还是昨天在练功场睡的。”
老头摆摆手表示不知道,两个身影立马往后山赶去,当看到偌大的修炼场上,那一具具宛如尸体的“摆设”,慕容逸不禁无语了,他们昨天不会是真的睡在这里了吧。
水亦儿脸上盖着一块手帕,用來阻挡太阳的光线,感觉一道自己无比熟悉的气息靠了过來,遮住了自己脸上的阳光,瞬间感觉好舒爽,哎呀,继续睡。
慕容逸用手摇了摇水亦儿那渐渐谁沉过去的身体,一边轻轻的呼唤着,“亦儿,起來了。你在这里睡觉不嫌地上硬啊。”
说完,一手放在她背后把她给托了起來,看到自家小娘子这么睡觉,其实心里面是相当心疼的,可是自己那变态师傅偏偏说明,不许谈恋爱,真的是压抑自己的那啥那啥啊,就算是那啥不行,亲亲,拉拉小手的总行吧。结果师傅他老人家严令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