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没有关在一个地方。 一时之间别墅里三人一致呈现出一种焦灼的状态,纪枢则是在担心程拾月。 沉闷而封闭的空间里,一道黑色身影,随意挽起的衣袖露出的手臂与黑色衣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此时季萧坐在凳子上,一只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触碰着嘴角的伤,眼里却是沉静一片。 “季萧你这是在监狱里被打了?”戚启看着季萧脸上的细微划痕和嘴角处的伤,面带笑意的问。 戚启是故意问的,因为他知道季萧的伤是谁伤的,难得季萧没有下死手,他怀疑季萧反而有点放水的嫌疑。 季萧淡淡的瞟了一眼有点不修边幅的戚启,同样说道:“你也没有好到哪去,还有心思打趣我?” “得,除了打你的程拾月,应该没有人在扮作什么人进来吧?”戚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