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二娃不满地刨椅背,响鼻打得更加起劲。 吻够了,柳至秦才放开花崇,拍了拍二娃的脑袋,重新将车发动起来。 驶向远方。 此时是春末夏初,危机与生机一同欣欣向荣。而人生就像前方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戈壁公路,漫长、未知,布满旦夕祸福,或许还有海市蜃楼。 所幸已经不再是孑然独行。 车在半途,人亦在半途。 花崇打了个哈欠,拿起帽子罩在脸上,“我睡一会儿。” 柳至秦却难得地不讲理道:“不行。” 花崇挑起眉,“不行?” “陪我说话。”柳至秦笑,“我想听你的声音,不然会犯困。” “我都说老半天了,还没听够?” “不够。永远不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