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老大知人善任,值得嘉许。”郑宽眯起他的笑眼打量着花蛇。
她穿着一件淡绿色的碎花薄衫,袖子部分薄如蝉翼,可以隐约看得到莲藕般的手臂。用一根紫色丝带系着的粉红色薄绸裤长过膝盖,露出雪白的小腿肚子,脚上一双碎花布鞋,走起路来体态轻盈,腰肢扭动得就像蛇。一条娇媚的花蛇。
就算是郑宽这样久经沙场的老手,也看不出她的实际年龄来。那娇艳欲滴的面貌和嗓音告诉每一个人,她只有二十岁不到,但郑宽知道她七八年前就是这副模样了。
这女人仿佛不会被岁月侵蚀,时间只会令她越来越诱人,有如熟透的蜜桃,滴得出水,教人欲火难耐,从里到外每一寸肌体都被焚烧。
郑宽伸出他多毛的粗壮手臂,两根指头夹住那根紫色的丝带,轻轻一拉。那条粉红色的绸裤听话地滑下来,像一堆羽毛般轻轻落在地上。
“大人,我感受到了您的滚烫。”花蛇微微嘟起鲜红的嘴唇,吐气如兰。
“哪儿滚烫?”郑宽*笑着把手伸到她两腿之间湿滑的地带,“是不是这儿?它在奔涌着,呼唤我。”
这是典正大人府邸里的一个私密房间。墙上裹着淡黄色薄绒的水晶灯散发出暖黄色的灯光,洒在整张五色的天鹅绒地毯上。这张用蚕丝和棉纱织成的彩色地毯拥有很高的制作工艺,触感非常柔软,质地又坚固耐磨,还有不错的弹力,很受典正的喜爱。在这上面和他的女人们寻找爱的抚慰,一直是他平生一大乐事。
“疤面人享用你多少年了,一直让我心里充满了嫉妒。这嫉妒就像一条蛇,紧紧地捆住我,让我每个夜里都呼吸困难。”郑宽解除了她上身的防卫,贪婪地伏在她丰饶的胸前。“我是多么愿意在这里暂停呼吸啊。”
“大人您真的那么渴望我么?我不信。”花蛇咯咯地笑,蛇一样的腰因为郑宽手上的动作一直在不停地扭动。
“男人给你多大力度,就说明他有多么渴望你。”郑宽野蛮地分开她的双腿,挺身而入,花蛇随即发出一阵令他骨头酥软的呻吟。
“老大让我来和大人谈判,并没有要我和大人……”花蛇柔软的语言被郑宽的舌头堵住。缠绵许久之后,郑宽喘息着说,“因此疤面人是个聪明人。他深知女人谈判的筹码不是语言,而是身体和行动。在这方面你无可挑剔,我会让他知道的。”
狂风暴雨的海洋上浪涛肆虐,浪涛席卷的人发出遇难者才有的呜呜咽咽的声音。风平浪静之后,郑宽满足地长叹,“尤物!我应该和疤面人说,你得更换门庭了,从此以后为国家的法典服务。”
“大人,您说笑了,我们老大从来不翻看法典的。”花蛇轻笑,捏着郑宽已经疲软的部分。“我听说法典捍卫者都是强而有力的呀,大人。”
“本来就是。”郑宽自信地哼了一声。花蛇故作惊讶地娇喘道,“果然如此呢。”
“一边工作,一边休息。一边休息,还得一边工作。我得让这个国家的法典保持效力嘛!”郑宽再度辛勤地耕耘着,“你们老大的表现,赢得了我的回报,法典许可挂着刀疤面具的船只在龙咬湾自由进出,没有人会去盘查。”
“多谢大人!”
“他须要万分小心,不要给我惹什么麻烦。海能栽船,也能翻船。”
“大人,我们老大对您的忠诚是不言而喻的。上次宰杀那个佩剑的老骨头,可是他亲自动的手。他可不常这样哟,还不是为了向大人证明他别无二心。”
郑宽干笑了一声,“他和邱德合作那么多年,忠诚也是不言而喻的。说得再好也不顶用,我只看实际的结果。”他大力搓揉着她胸前那双欢蹦乱跳的鸽子,“就象这样,看得见,抓得着,我就安心,法典也安心。”
“那老骨头的死可是千真万确的呀,大人。”花蛇配合着身上男人的动作。“不少人说,典正大人的长枪有如佩剑者的利刃,今天我才知道半点不假。”
“利刃需要磨砺,长枪也一样,因此我们要时常打磨打磨。”郑宽得意地猛烈摆动臀部,“程丰这件事他干得不错,我看在眼里了。我还有一件事需要他来做,这件事办好了,我会考虑帮他弄个封号,有封地的那种。”
花蛇高声喘息着说:“哦!哦!大人!我会帮您转达给他!”
“不!他要亲自来见我。这是个高度机密的任务,宝贝,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以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明天晚上灶时之后,我会在红月等他。”
花蛇令他深感满足。别的事情也一样。近来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在他们的计划之中,有些东西尝试偏离轨道,但都被他及时地阻止了。
不能有任何意外。一点点微小的瑕疵就可能毁掉一切。
丰饶商会、金针会,都需要在掌控之中,要做到这点并不容易。因为这两家一直在暗地里角力。但在权力的天枰上,一切都是可能的。他恰到好处地拿捏住分寸,两个麻烦都被摆平了。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有些事情不能企望一蹴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