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流漓铁定的语气,把独孤焕与绮萱夫人都惊到了。
“流漓小姐,其实你也知道,郭云来这么多年来一直对你一往情深,可能熬不过相思之苦,便特向我说了此事,今日本侯也算是厚着颜面向夫人说此事,当然,本侯只是想成人美事,此事还得双方情投意合才行,话已说出,还望夫人有所点化,更期流漓小姐有所思然。”
独孤焕说这些话的时候显得有些尴尬,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看得出来苏流漓刚才那果决的否定,知道此事断然是不可能,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绮萱夫人身上了,因为或许为了一些长远计划和大局,可能会有突破口。
绮萱夫人突然朗笑起来,说道:“赶来真是巧啊,我刚为梁大人的千金保了引了一次媒,想不必西鹫侯也个大男人也会为了自己府上之人做引媒之事,不禁为侯爷之细心与胸怀感佩。”
独孤焕听到这里,感觉更坐不住了,一脸的窘样,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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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麻烦您回去告诉郭云来,虽然这么些年来,相熟相知,平日里也对我照顾有加,可是我不可能跟他有什么男女之情的。”
苏流漓说得很激动,但是语气还是挺委婉的。
绮萱夫人脸上笑一直在,但是这种笑似乎有些取笑之意,她说道:“侯爷,若按理而言,郭云来作为你侯府的贴身心腹,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但是侯爷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年漓儿是准备嫁入你大哥东鹰侯的,且夫人视漓儿为小女一般,你说此事还有得往下去说吗?”
独孤焕也听出来,再次陷入极大的自找麻烦之中,尴尬得无地自容。
他没有想到,兴致勃勃地来说两件事,结果一件比一件令自己难堪。
独孤焕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怕越说越让自己下不了台。
绮萱夫人看透了独孤焕的心思似的,为了缓解他的尴尬,便主动说道:“侯爷来得正好,夫人有重要的事情与你相商。”
独孤焕忙抽离出来,问道:“夫人,请说!”
绮萱夫人脸泛忧色,说道:“不知道侯爷可有觉察到,眼下枭城虽然暂息了南鹞侯逆反之事,可是整个城邦大局却是四敌环顾,而且很多外城势力或明或暗已潜入枭城作祟,趁着枭城内乱之机,更是有助他们兴事添乱,若是长此以往,最后便是兴兵来犯,若真到了那时,那枭城必是危如垒卵。”
独孤焕接话说道:“此些情况,本侯自是有所知,而且不瞒夫人说,本侯也算有些外沿的势力,就算不说,夫人自是知晓,不论是江湖野外,还是其它城邦之势皆有些许的往来,而就是父王不临政这六年来,外城势力早就知晓,而且以各种形式慢慢渗透枭城,幸而当初返往枭城的通道成了死亡之道,截断了互通有无的关键要道,虽然是如此,但是死亡之道却还是被袁缺他们的到来而打开了,眼下各股势力明流暗涌而入,正如夫人所说,眼下的枭城在天下九城之中慢慢要变成一座孤城了。”
绮萱夫人正眼看着独孤焕,眼神中有些惊奇,说道:“想不到侯爷果然心中早有预计,看来也不用夫人我多言了,侯爷该是在筹防此事了吧!”
独孤焕笑了一下,说道:“原来夫人想跟本侯欲商此事,此事事关枭城的安危,本侯自是一早便有着手明截暗堵,夫人大可放心。”
绮萱夫人说道:“眼下枭城多事之秋,尤其着用之良帅首阁临时有缺,铁恨与梁启阁二人正极力善后着余情杂事,不过眼下得力人手急需补充,不过此事由夫人我与二位大人及其它大臣着手操持便好,侯爷往下重心放侧重于如何御防外城渗透及阴谋,此事重大,关乎生死存亡,也只能交由侯爷去妥善,毕竟枭城未来早晚会由侯爷来主事。”
绮萱夫人这些话带着莫大的导向与吸引性,这算是鼓励还是算肯定,但是独孤焕听起来在开心的同时,更是深知其中的百般辗转。
独孤焕故意没有上心,只是说道:“枭城之基业,容不得外人觊觎贼窥,夫人放心,本侯定然竭尽所能以保枭城无虞,往下我便集力着手此事。”
说到这里,独孤焕止住了,突然很尴尬的好像有事想言,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
“侯爷办事,夫人我自是大可放心,定能相信枭城持续辉煌昌盛,不过侯爷好似话未说完,还有什么想说,但说无妨。”
绮萱夫人的眼睛还是真不放过一点点的小细节,直接把独孤焕的心思看穿了。
独孤焕脸上有些难为情,再次看了一眼苏流漓,然后看着绮萱夫人说道:“夫人,还是回到第一件事,就是关于苏小姐与郭云来此事,虽然知道此事来得唐突了些,况且苏小姐的态度已是很明确,但是本侯我相信从大计与长远而言,苏小姐是否再三考虑一番,毕竟在此次劫之中,郭云来为了大局也出了不少力,四下调动人手去协助铁律司,以保枭城之大局,或许旁人根本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但是他为人办事踏实能干,也是一位极为难得的人才……”
“侯爷,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与郭总管定然是不可能的。”
苏流漓直接打断了独孤焕的话,一脸的不开心,语气也很冷然。
如此,独孤焕倒是没有前时难堪,而是一脸平淡的笑。
而此时绮萱夫人却假意喝斥道:“漓儿,怎么跟侯爷说话的,如此大不敬,越来越没有分寸,且听侯爷讲完嘛!”
独孤焕摊开双手,一脸笑意,说道:“不说了,本侯自是知道晓苏流漓心中只有袁缺一人,一下子很难从情感的执念中突然改变,理解,可以给时间!”
“就算到我终老也不会对郭云来有好感,侯爷还是死了这一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