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高空飞过的时候,不会有人为我感到尤其高兴,我也不会特地因为隔壁系赢了篮球比赛而特别激动。逢年过节的时候爸妈会给我打个电话,其他时候我就一个人呆着,就像过去那样。”我摊开手,“没有猫,没有狗,也没有蛇,空巢老人。” 边尧转过身来一把搂住我,光天化日之下,他用劲收了收胳膊,勒得我肋骨疼。但又没有抱太久,他便松开手继续往前迈步,好像是给好朋友、好兄弟的一个克制的拥抱那样。 边尧微微抬起下巴,他的鼻尖、嘴唇、下巴、喉结和锁骨连成了一条优美的曲线,将世界分割成了光影两个世界。他目光眺望着远处一个不知名的点,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说道:“我一直知道的,我骨子里……是有一点自毁倾向的。那是在被景宵抓走之前就有了,只不过在失去力量以后更是愈演愈烈。” “看到高楼就想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