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活该。&rdo;苏荃琳马上说。
仇书庭偏头看看她,并没有在意,径自说下去:&ldo;每天回到家,屋里一片黑,连一盏灯都没有;早晨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也没有温度;开心不开心,缺乏一个能够搂着诉说的人。总是我在开导别人,却没有人能开导我。&rdo;
苏荃琳的心里渐渐有了共鸣,她又何尝不是。虽然她总是跟这个男人约会跟那个男人约会,可是居然没有哪一个能够让她有想结婚的念头,有时候她想放纵自己,随便跟一个男人算了,可是总在关键的一步停下。每次回到那个她和仇书庭共同生活了两年的家,她那寂寞的感觉就更加深刻入骨。
等等!别忘了他是做什么的!他最拿手的,就是揣摩人的心,找出别人的漏洞!苏荃琳正襟危坐,心里大唱国歌来鼓舞自己,不要上他的当。
仇书庭似乎没有给她冷静的机会,居然说:&ldo;琳琳,我们复婚吧。&rdo;
半晌,仇书庭的家中忽然传来一声暴喝:&ldo;复你个大头鬼!&rdo;
☆★☆
当包小楼回到那群人出现的地方,看见席倾城以一敌五,居然没像她想象中的那样被打得落花流水。她停下来,远远看着他们,陈露小小心心从她身后探出头来,看了好一会儿,说:&ldo;看不出他这么会打架……&rdo;
&ldo;是啊。&rdo;包小楼呆呆地回应,眼睛还一眨一眨的。这小子真是深藏不露啊,也许人家大学的时候,是这一带有名的小混混?!
&ldo;他的腿抬得真高。&rdo;陈露一脸崇拜。
包小楼歪头想想,怎么席倾城的姿势这么熟悉,好像在电视里看过。成龙?李连杰?不对,好像是奥运会……跆拳道?对,就是跆拳道!
&ldo;回旋踢!&rdo;陈露尖叫起来,完全忘记了席倾城所处的状况是多么危险,全然把他们当作是动作片电影演员。女人有时候头脑就是这么不分轻重吧。
&ldo;辉哥,这小子好像练过……&rdo;一个人捂着被踢肿的半边脸,含糊不清地报告。
那个被叫作&ldo;辉哥&rdo;的也没好到哪里去,眼睛成了国宝的模样,胸口还有一个鞋印。
席倾城甩甩手,看了一眼渗血的指关节,麻麻的暂时没有什么疼痛感。&ldo;谁让你们来的?&rdo;他皱着眉头问。
辉哥头一昂,气势汹汹地回答:&ldo;关你屁事,老子就是看你不慡,想教训教训你,有种你别跑,咱再练练!&rdo;
&ldo;我没空。&rdo;席倾城扬扬手,转身看见站在远处的两个人,&ldo;你们怎么还没走?&rdo;
&ldo;我们哪能不管你?&rdo;包小楼刚想上前,忽然脸色一变,大叫:&ldo;后面!后面!&rdo;
声音传播的速度是340米每秒,包小楼的声音还没完全传到席倾城耳里,席倾城的头就挨了重重一下,他反手抓住打他的铁棍,飞起一脚,将拿着铁棍的人踢出几米之外。同样的动作,在金庸大侠的描写中,应该是这样的:只见那席倾城用内功护出身上几个大穴,再回身一踢,竟将那人踢出十几米外。那人从地上爬起,一抹嘴上的血,大叫道:&ldo;这难道就是江湖中失传已久的xx劈山腿?!&rdo;席倾城豪放一笑:&ldo;兄台倒也有几分见识,被这腿踢中,需闭关x天疗伤,否则就会在x天内经脉尽断而死。&rdo;那人一啐,大骂:&ldo;辣块妈妈!臭小子居然这么阴险!&rdo;
跑题了。
一股热流自脑门而下,席倾城一抹,一手是血。
包小楼和陈露互相对视一眼,冲上前,拉上席倾城一路狂奔,活像身后有大批日本鬼子扫荡一样,直到跑得气喘吁吁了才停下,转头问席倾城:&ldo;你还好吧?&rdo;
席倾城脑后除了血,还降下许多黑线,一个刚受伤的人就被逼着狂奔,会好到哪里去?
&ldo;那些人是谁?&rdo;陈露问。
&ldo;不知道。&rdo;席倾城忍痛回答。
&ldo;你为什么这么会打架?&rdo;包小楼也问。
席倾城感觉脑袋一阵发晕,果然是失血又狂奔的结果,&ldo;我在大学里……是跆拳道社社长……&rdo;
&ldo;好棒哦~~&rdo;陈露的眼睛马上冒出两个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