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浸透手?背的肌肤,泪珠顺着眼角隐入鬓发。好半晌,她才适应了客厅的灯光。她坐起身?,眼睛红红的,但脸上已经没有了眼泪,只眼角处有几?道泪痕残留。尽管这是她的家,但客厅的布局和装扮,给她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她怔忡坐着,眼神?虚无,没有半点落到实处。此时此刻,她的脑海中,全是霍无羁。她才离开他这么一小会儿,就已经无比想念他了。他的面容,他的声音,他的一切,她都无比想念。她一直在沙发上枯坐着,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像。直到烧灯续昼(六)清晨七点钟,智能音响准时开始播报天气状况。她把小像和香薰蜡烛,包括已?经?烧干的那罐,一起抱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