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椅背,他从后面环抱住了虞晚晚,轻噬那洁白的耳垂:“晚晚,久等了。”
虞晚晚迷迷糊糊被南香笼罩,干燥宽阔又带着淡淡烟草香的怀抱,带了让她舒服又迷恋的温度。
初醒的人轻轻揉着眼睛,声音嗲嗲的:“谢厅南,抱晚晚。”
男人薄唇勾起的直线,渐渐浮起了上扬的弧度,唇边酒窝若隐若现。
他把软乎乎的人抱进怀里:“太忙,没顾上回去吃饭。”
此时的虞晚晚已经清醒了过来,睁眼便是谢厅南凝视她的一双深邃的眼睛,不禁脸色泛红:“那你吃了吗?”
“没饱。”
“我给你带了。”虞晚晚挣扎着要下来。
男人眸色越来越深,不仅没放,臂力更紧了几分:“有你就好。”
虞晚晚眼睛瞪圆,在明白他话的意思时,旗袍上盛开的白色荷花,花心已经分成了两瓣……
他始终没放她下地。
人被悬空抵在休息室的白色墙壁上,迷离的桃花眼里,只能看见他雪白无痕的白衬衣,被她抓挠开的两粒纽扣。
里面隐约晃动着男人突起而锋利的喉结,和他一样,大海翻涌……
小姑娘紧紧咬着下唇,迫使自己保持着绝对安静。
人如龙卷风中翻滚的一枚秋叶,红的,黄的,惹人醉。
门口似乎有声音传来,虞晚晚强拉回神魂,听到了印壬的声音:“谢b长请留步。”
是谢厅南的哥哥谢御南。
男人惯常的g场微笑:“不能进?找他有事。”
印壬面无波澜,敬声:“谢董正在吃晚餐。”
“哦?”谢御南点了点头。
想到晚上的应酬,谢厅南替他挡了不少酒,又周旋在几位大佬中间,确实饭没吃几口。
“让厅南二十分钟后来我休息处。”
“是。”
外面渐渐没有了声音。
猎鹰一样的男人,低眉看着那个紧咬下唇的小姑娘,轻笑:
“晚餐?晚晚真的是……秀色可餐。”
“你讨厌。”虞晚晚松口瞬间,一声娇媚的低音倾泻而出。
她的音就是引他沦陷的导火索。
谢厅南伏在她耳畔,气息紊乱:“二十分钟过去?是不是太小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