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好似响雷‘轰隆’一声炸在许程仁耳边,他一直以来藏在心底的秘密好似被发现。
他那天醒酒后,明明就有感觉的。可是眼看着招工考试的成绩出来了,又看着梨花一直没提起这事,暗自安慰自己什么也没有发生的许程仁慌张地离开了公社,又因为心虚,许程仁招工后没多久又换了工作,怕别人找到他。
“我以为,”许程仁看了看梨花对自己失望的样也觉得自己很卑鄙,“对不起,当时我确定不了那晚到底有没有真的发生过什么,是我没有勇气问你。”
“你不能确定那天发生的事?”许梨花以为许程仁现在交了新对象是纯粹的不喜欢自己了,没想到这男人是因为害怕才‘逃出公社’,“既然这样,想必你那天晚上说的话也不记得了。”
“什么话?”许程仁是真的不知道。
“你说…”梨花终究没说出来,没意思了。
你说让我等你来娶我,现在看来你是真的忘记了。
“我喝醉酒了,我,”许程仁真的不记得那天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就算这样,你有了孩子为什么不来找我?如果你早点告诉我,我们…”
“是啊,如果我早点告诉你我生了孩子或许咱们现在就是一家人了,”许梨花笑了笑,“其实无所谓了,因为你不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人。”
她仔细一想,就是对不起秧苗这孩子,以后她得好好工作赚钱供秧苗生活。
两个人沉默地待了许久,最后许梨花准备带孩子们回大杂院了,许程仁叫住了她。
“梨花,我已经对不起很多人,不能再对不起语儿,她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许程仁半跪在地上垂下了头。
许梨花笑不出来:“我又没说要缠着你,你不用这么一副要死要活好像我会巴着你不放的样。我这么漂亮,不愁找不到男人。”
她本来就不是多么温柔的人,只是以前喜欢许程仁时对着他就会不自觉地温柔又自卑起来,如今对他没好感了,自然态度也好不到哪里去。
许梨花推开门就抱着门口静坐着偷听的秧苗往外面去:“杨大虎郑小瑳跟上,我有事和你们说!”
秧苗他们老是趁大人不注意跑出去,要是有个闪失可怎么办?这群猴孩子们真的该好好教训了,要是再管教不下来,她得把他们都送回老家去。
许梨花一吼,杨大虎和郑小瑳抖了抖,顿时抬脚跟上再也不敢耽搁。
李奶奶:“……”
往常温柔的美人儿怎么突然这么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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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说说,这事到底要怎么办?”阳语儿请了假,今天晚上在家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