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有那玩意儿,就叫男人?那些只知道繁殖的种猪,不也吊着那玩意儿吗?
“真的男人,是有骨气的男人!”
施古的怒火彻底被点燃,他仿佛失去了理智,双眼赤红,如同被激怒的野兽。他咆哮着,命令手下人准备了一系列残酷的刑具,誓要让鸩公公为他的“大不敬”付出代价。
“给我上!用尽一切手段,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苦!”
施古的声音在偏厅内回荡,充满了暴虐与冷酷。
然而,面对这接踵而至的酷刑,鸩公公却展现出了惊人的坚韧与不屈。
无论是烙铁的灼烧,还是夹指的剧痛,甚至是那足以让人晕厥的披麻拷,鸩公公都一一承受下来,没有发出一声求饶,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软弱。
他甚至一改刚才奄奄一息的样子,变得相当精神。
即便衣衫被汗水与血水浸透,脸色苍白如纸,他那双眼睛,却更加闪亮与坚定,仿佛能穿透一切黑暗与痛苦。
他挺直了腰板,仿佛要用行动诠释着,何为真正的骨气与尊严。
“哼,区区皮肉之苦,又能奈我何?”
鸩公公冷笑一声,声音虽稍显微弱,听起来却充满了力量:“臜家虽出身卑微,但一生行事,对得起天地良心,也不惧任何威逼与酷刑!”
施古见状,更加愤怒不已。
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阉人,竟然会有如此强烈的意志与决心。
他咆哮着,进一步加大了刑罚的力度,试图从鸩公公的口中逼问出他想要的答案。
但鸩公公却像是一块顽石,无论遭受怎样的折磨,都始终守口如瓶,绝不回答施古的任何问题。
辛锥目睹此景,按捺不住内心的情绪,悄悄靠近子阙耳边,沉声建议道:
“公子,何不亲自出手?施展您的非凡手段?在刑讯逼供之道上,您的造诣,无疑比国主更高一筹,哪用得着这么费事?”
子阙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诧异,他难以置信地望向辛锥,心中暗想:
在辛锥的心目中,难不成,我仅是刑讯逼供的高手,而非那秉持正义、替天行道的英雄形象?
这份误解,不禁让子阙心中五味杂陈。
他对自己无声地问道:“我以后还要不要施展从施宇那儿学来的酷刑?
“或者,我以后,还要不要当众对坏人逼供?
“关键是,今天当着国主,当着施懈长老的面,当着这么多侍卫、佣人的面,要不要当众施展‘游蛇十二针’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