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难以启齿说出,我今晚跟你睡,所以把要用的东西都带了,藏着掖着像个宝。
最后又是美梦落空,倪南心里一直叹息遗憾。
周青山拿着其中一个白瓶子看,等身后的从浴室出来,脸上白净清爽沾着水渍,水进到眼里不舒服微眯着眼。
“周青山,洗脸巾在哪啊?或者有没有新的毛巾啊?”
闻声,周青山放下瓶子,找了新的毛巾出来,用热水烫一遍,倪南想要自己擦,周青山没吭声直接上手抹去额角水珠。
轻柔擦拭,倪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浑身僵硬,月光柔柔洒落肩头,真像尊菩萨,而周青山是她的信徒。
倪南能感觉出周青山心情不是太好,至少没之前那么好。擦到下巴时,倪南抬手握住他的手腕,眼睛又如常亮亮的。
“是不是还在为公司的事担心啊?”
周青山动作顿了一下,忽而轻笑,说这倒不是,倪南问他那是为什么呀?
脸擦净,白里透红,睫毛密而长,无辜小鹿般瞳孔望着他。
周青山心里叹口气,曲指在她鼻梁剐了一下,声音很轻,无端乱了倪南的心。
“担心你啊。”
总是听高湫讲她的爱恨情仇,百般纠缠互相折磨也不愿松手,若有一朝,她与周青山到此地步,她坦然松手,实在不愿让他也陷入痛苦。
经年痴想,已成苦执,痛苦酸楚她一人担着就好。
思菩南路边上停靠一辆黑车,倪南白裙子换了,那裙子周青山送的,太贵又难买,宋文女士以前看杂志点在这条裙子上说不错,最后没买着。
她不敢穿回去,袋子里还有一条小吊带,宋文女士那通电话来之前匆匆换上。
倪南解开安全带,动一下身,腿上纸袋跟着响,车里安静,灯光晦暗。
倪南声音低软,“那我先回家啦?”
周青山点了点头。
“你不要亲我一下吗?”
安静了几秒,周青山扭头笑,似乎真没想到她会问这么一句,比起那时在校门口的小心翼翼,这回更多是疑惑。
男女朋友之间离别时缠绵不舍,常用一个吻作为告别,他与倪南之间的很难讲清,些许不同,但她要什么他也能给。
倪南歪头眨眼看他,她这双眼就是必杀技。
“乐意至极啊。”
音落,炽热的唇瓣贴了过来,掌心烫,贴住她后脖颈往前带。
倪南下巴微抬,松齿关,与他互相交缠。
喘息声明显,一声清脆铃声更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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