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宁和乔冠庸闻听此言一起站了起来,乔冠庸用手指着陈卫东,
“是你?是你让我妻子吃不进东西的?”
陈卫东没站起来,反倒是翘起了二郎腿,
“乔先生,尊夫人的所作所为想必你是知道了吧?怎么?不应该受点惩罚吗?还有,我和你夫人之间的嫌隙想必你不知道吧?
我一个光明磊落的人,不方便说这些琐碎的事。具体的你可以问牧阿姨。我还是那句话,做人就得本分,踩了别人的脚就得道歉,仗着自己是谁的妹妹,是谁的妻子,
就横行霸道,随意干涉别人的私事,谁给她的底气和特权?”
此时陈卫东转向牧宁,
“牧阿姨,索性今天咱们把话说开。我知道你一直不赞成我和百合的事,但你千不该万不该让别人牵扯进我和百合的事。我实话实说,你很严重的破坏了我和萧百合的感情。
我和百合之间已经出现了裂痕,如您所愿的裂痕。既然你们家不讲规矩,不讲体面,那也休怪晚辈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了。”
萧百合听说裂痕俩字就哭了起来,跑过来抓住陈卫东问是不是不喜欢她了。陈卫东表情管理的很好,牧宁一直注视着他,但在看不见的角度陈卫东用力的掐了一下萧百合的屁股。
萧百合眼神一亮,但面色不显。牧宁看陈卫东说话如此不客气,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虽然她很肯定陈卫东十有八九是在说气话,但是不能拿妹妹的性命冒险,
“卫东,的确,有些事是我做的不对。我妹妹那边。。。,我也的确没有及时阻止她的不当行为。但是卫东,这些都是家事,你以后要喊她一声小姨的。”
陈卫东一摆手,
“对不起牧阿姨,我对认亲戚这种事一向是不积极的。以现在的情况,我和百合的事真的很难说。照您家里人对我的态度,说句掏心话,我有点厌了
我也是堂堂正正一个人,可能再也找不到百合这么好的姑娘了,但是再找一个愿意和我过日子的应该是不难。”
此时萧百合的指甲已经掐到了陈卫东腰上的肉里,陈卫东表现的很坚强,但是额头上已经有了一层汗珠。这时候乔冠庸向陈卫东走近了两步,
“年轻人,不管是因为什么,你也没有权利如此对待我的妻子。她已经好几天水米未进了,吃什么吐什么。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的,但是请你立刻解除我妻子的痛苦。”
陈卫东笑的很意味深长。乔冠庸的态度在情理之中,必定是上位者吗,有些傲气是情有可原的。但前提是你不能对一个有恃无恐的流氓如此傲气,
“这位,乔先生,你是在命令我吗?如果是,那对不起,我不接受。首先我不是你的下属,再则我不是你的亲朋,无论从哪个角度讲我都没有必要听你指挥。
如果不是命令的话,我接受不了你和我说话态度。请收起你的傲慢,我没吃过你家一口饭,我没抽过你一根烟,走进这个房间之前咱俩甚至都不认识,
抛去过程谈结果那就是耍流氓,在您要求我解除牧云痛苦的时候你有没有了解过她为什么会有此一难?我是不配得到一句“对不起”还是你们这家人从骨子里面就看不起我?”
乔冠庸是有水平的,眼前这个年轻人不简单。一般的年轻人都会畏惧他体内散发出的上位者气势,但是陈卫东不一样,不但是不在乎自己,连大姨姐,他未来的丈母娘面子都不给,